不等她说什么,萧珩已然跃上墙头,朝下方的她伸手。
雪花飘落下来,夹着几滴雨点。
阿琅伸出手,握住萧珩的手,借着他的手劲跃上墙头。
“琅琅刚来京没多久,有次燕七几个臭小子,在一道暗巷里被人袭击……”
萧珩压低了声音,轻轻地在阿琅耳边说起那次暗巷的事情。
阿琅眨了下眼,想要抽回被他握着的手。
却被萧珩紧紧地握着,脸上没有笑容,连眸子都是深沉的。
阿琅咳嗽一声,跟着萧珩一起跃下墙头,墙头下面是一条比刚才那花树夹道还要狭窄的小道。
两遍各一堵青石墙,看来是两个院子之间的夹道。
不等阿琅再看清楚夹道里的情形,就被身旁年轻的清河郡王牵起手腕往怀里一带,顺势被他牵着手佝着身子往里头走去。
阿琅还是没来得及说话又被他往里一塞,眼前顿时一片黑暗!
……
能不能给个她说话的机会?
阿琅揪着面前人的衣襟。
“别出声,这里是忠勤伯的书房,隔音不好……”萧珩声音压得极低,因空间狭窄,似是贴着阿琅耳边缓缓吐气。
阿琅当即僵在原地。
“这里还是院子,再往前一点,才是真正的书房所在地。”萧珩牵着小姑娘的手,轻声道。
阿琅小步小步地跟着萧珩身后,小步小步地往前走。
前面看起来是两个围墙之间的夹道,到了后头,阿琅明白,这分明就是一条暗道。
萧珩怎么会知道忠勤伯府的暗道?
渐渐往前,看不到人,耳边清晰地传来交谈地声音。
阿琅立在原处不动,萧珩也不再带着她往前走,而是放开她的手,抱胸靠在一旁,眸光隐约闪烁。
感谢她敏锐的五官,她能清楚地知道,那边交谈的都有谁。
那个书生和忠勤伯两人,秦东宇并不在。
她没有感受到第三个人的气息。
两人的交谈呈现一种剑拔弩张之势,却又隐约牵连。
他们的声音十分清晰。
“为什么没人告诉我,顾衡的养女就是靖安侯府失散在外的千金?还被封为郡主。”是那个书生,咬牙启齿地问。
“你们难道不知道,她是见过我的!你们是故意的是不是?就是希望那个郡主知道。”
“好让她为萧珩报仇!把我弄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