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无所觉。
她正招来青柠,在她耳边低声的说了两句,青柠点头,转身去了隔壁的小间,回来时,将那管事带了回来。
那管事恭敬地给阿琅行了个礼,苦笑道,
“郡主,是小店扰了您的清静,小妇人这就去将人给打发了。”
阿琅摆摆手,撑着下巴,有些兴味,
“那人口口声声说金凤楼易主了,那必然不是空口白牙胡说的。”
“她们手中是不是有什么字据?管事的不烦让她们拿出来看看。”
那管事有些愤愤不平地,“小妇人在金凤楼做了十几年的活计,可从来没听说什么金凤楼易主。”
“我们当家的确实不常来,就是每年的会账,那也是派了管事的。”
“可小妇人就是知道,这金凤楼多少年了,又不是支撑不下去,怎么可能易主?”
“除非我们东家疯了!”
阿琅心里点头,确实,这个金凤楼可是个好招牌,是父亲的产业里,是赚钱最多的铺子了。
开始还是父亲自己打理,到了后来,她渐渐大了,父亲不耐烦这些,全都交给了她。
各种契约,可都在江叔江婶他们那里,总不可能是江叔江婶把铺面给卖了吧。
“既然对方如此信誓旦旦,不如管事的就问问,她们可能拿出什么凭证来。”
“若是拿不出,可就要告官,告她们一个造谣生事的罪。”
若真是金凤楼易主的消息传了出去,生意必然受影响。
阿琅可不想摇钱树受到影响。
边上的那个妇人还在骂骂咧咧的,态度嚣张极了。
一时半会,也找不到东家,管事也别无他法,阿琅的提议已经是最好的了。
她给阿琅行了个礼,又去了隔壁的屋子。
“凭证,我自然有凭证,哼,等着,看了凭证,你就给我滚。”
“以后金凤楼不招你这样的管事。”
隔壁屋子里,那个太太满脸骄矜,口沫星子险些喷到天上去。
“别以为我会和从前那个东家那样好性子,你们好好的听着,若是大家都和她一样敢对我有一丝不敬,差事也就做到头了。”
“我随时都能将你们这些人给革了。”
阿琅满脸诧异地听着那太太的豪言壮语。
看起来,这个金凤楼易主的事情,在那太太那里,还是真的了?
总不可能是江叔江婶把她的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