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案子?”
陈夫人叹息了一声,
“阿珩,有的时候,有的事情上,你不必恪守君子之道,你有权有势你有一切的资本。”
“你不需要像普通人那样费心筹谋,顾左顾右,想要什么你去要过来就是,刚正太过,是会吃亏的。”
萧珩摇摇头,他知道陈夫人明白他说的是什么。
她总是比他的母亲还要懂得他。
可他不能那么做。
他不想吓到她!
他吃过亲人的亏,被背叛过数次,他对感情失败的承受值比正常人要低很多。
他愿意等,等到她弄清楚自己的心意,等到她看遍世间的繁华,然后回望,他就在她的身后。
萧珩离开后,陈夫人看着他的背影长长叹了一口气,云生从外面进来,
“每每王爷过来,您总要叹气。”
陈夫人往里屋走,“怎么能不叹气呢,如今,我也只有阿珩一个人放心不下。”
丈夫儿子战死沙场,留下这个空荡的国公府,那样的空寂。
云生帮着陈夫人卸了发髻,换了衣裳,“您若担心,不妨给王爷找个知冷知热的。
“这京里同岁的,膝下儿女都成行了。”
陈夫人躺在床上,盖好被子,徐徐道,“这事你就别说了,他自己有成算的。”
云生道,“若是王爷没成家的心思,您就由他去了?将来王府也不能一直那样呀,难道要留给萧宏远?”
陈夫人斜了斜眼,“呵,他投的胎可不好,留给他?”
入睡前,云生仿佛听到陈夫人说了句:“阿雪的那个孩子,过几日叫她来家里坐坐。”
*
阿琅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
江叔的药很见效,脸上的红肿已经消退,嘴角也不疼了。
而萧珩也已经离去,仿佛昨日夜里那场会面不过是一场梦。
她的耳边还留着萧珩离去前的低语,
“伤了你的人,我会找出来的。“
阿琅光着脚踩在地板上,走到窗前。
金色晨光洒落在屋子里,远处高高的阁楼和浅蓝的天空交织在一起,绮丽多彩,如梦如幻。
是一个很好的天气呢。
阿琅迎着阳光,微笑起来。
伤口没什么问题,她也就没再继续呆在江婶这边,而是让胡七准备马车,回去侯府。
侯府原本留下的人手,都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