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想让。
还要她如何啊?
她亲手养大的孙女,为何要忍受阿琅那个小贱人的气?
何况,外头的谣言难道不是真的吗?
明惠雪那个贱人男人婆一样,仗着美貌和不要脸的性子,招了多少男子的青眼?
阿琅是谁的孩子,谁知道?
“我们没有传过阿琅的谣言,道歉?休想!”老太太声如铁。
“再说了,那个小贱人是不是顾家的孩子,谁知道呢!”
顾侍郎听的心都痛了。
真是疯了!
别人家老人人老成精,他们家的,人老成疯!
阿琅那找张脸,哪里不像二弟了?
就为了偏见,母亲能生生往二弟头上戴绿帽!
他使出最后点力气,走到老太太的面前,
“母亲,你怎么那么糊涂啊?阿琅怎么不是二弟的孩子了?”
“你都这样想,外人就更要乱想了。”
“你这个态度,还需要别人传谣言吗?不用说都会传了。”
他把那供词一甩,甩在桌上给老太太看。
“你看看,这是传谣言的人招供的,看看这幅小像,你看看这个人是谁!”
老太太看了一眼,忽然伸手将那供词和小像一把抓过来,双手一合,揉成团。
还不解气,一用力,就想撕了。
顾侍郎见了,伸手过去抢。
老太太一躲,顾侍郎的手一偏,挥在老太太的身上。
只见老太太没留神招架,整个人直挺挺的倒在椅背上。
头,砰的一声。
人昏了过去。
顾侍郎心头一惊,想要过去查看。
还没来得及,人也倒在地上。
终于,如他所愿,人昏厥过去了。
顾大太太这个看看,那个看看,不知道先救哪个才好。
……
阿琅感觉自己的人生真是太精彩了。
从玉县到上京,这一出出戏,那么多大事儿,怎么摊她身上就跟闹着玩似的?
船上明刀明枪暗杀未遂。
落地后,又来了一出唇枪舌剑,对着她不行,又去攻击她的父母。
幕后之人其心可诛。
“听闻姑娘棋艺过人,不知可否与本王下上一盘。”
廊下,萧珩嘴角带着笑,问阿琅。
阿琅心里一沉,这个清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