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当做典范树立起来,激励其他的学子上进。
可这位县令大人所作所为……
阿琅想起上次皇后娘娘留她在同泰寺用饭。
回来后,当日的晚膳就没了。
这个老太太和那位县令大人,可真是有异曲同工之妙啊。
哦,听说那位县令大人的举荐人,是七皇子门下的。
阿琅直视着老太太,
“老太太,侯府这个亲,不是我死乞白赖的要认的吧?”
“既然你们不愿意接我回来,那为何要千里迢迢的将我带进京?”
“我不论你们是否有什么不愿,可到这个府里,非我所愿。”
“反正我是孤儿,从前是,如今是,往后还是。”
婉妤站在老太太身边,抬头,
“姐姐,祖母毕竟是长辈……你这样顶撞……”
阿琅却是垂下头,认真道,
“是吗?哪一家的长辈如这府里的长辈一样呢?”
“从入府那一刻,老太太可曾给过我一个笑脸?”
“她可曾对我这个流落在外十七年方才归家的孙女一个拥抱?一滴泪水?”
老太太今日意气风发的出门,原想把心头大事给定下,以后就高枕无忧。
偏偏,一再受挫,已是怒极,森然道,
“你敢如此忤逆?”
此言一出,就是婉妤也是吓了一跳。
国朝律法,人情世故,最是看重孝道,若是阿琅不孝的名头传出去,那可真是万劫不复!
她咬着唇,不知该不该阻止。
阿琅轻笑一声,忤逆啊。
她是见过忤逆之人的下场的,男子出人头地之路,困难重重。女子想要嫁个好人家,那是万万不能。
她不是男子,她也没想过嫁人。
就算披上忤逆这道罪名,也不过于她今后所行之事更有利罢了。
可是,若今日她畏畏缩缩的,那就一辈子任打压了。
那她的人生还有何乐趣可言?
她更不是忍气吞声的性子!
心头主意已定,她抬眸看着婉妤,
“婉妤姑娘,你刚刚说老太太毕竟是我的长辈,错了,她只是你的长辈。”
“我没有长辈,父慈子才孝呢。”
“她没把自己当长辈,我自然也不必当她是长辈。”
阿琅的声音坚定。
“我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