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阿琅将婚书给撕了。
赵内监怒不可遏,他一定要在陛下面前好好的说一说今日的事情。
村姑就是村姑!
明知道攀不上这门亲,聪明人就该顺水推舟,偏偏这个倒好,她得不到,就让大家都得不到!
可恶!太可恶!
赵内监甩甩拂尘,找皇帝老爷告状去了。
老太太怨毒地看着阿琅,嘴唇颤抖,要不是有婉妤在边上扶着,约莫已经昏过去。
半晌才回过味来,重重一拍案几:“你……你……孽障!”
说完,又气得揪着衣襟大口喘着粗气。
一旁的张嬷嬷,婉妤等赶紧上前替她拍胸抚背,端茶倒水。
婉妤呼了口气,委婉道,“姐姐,祖母素有心疾,万万不可激怒她呀!”
按照目前所知情况来看,这位老太太没了一个儿子,媳妇,依然活得很好,可见是能扛得住风浪的。
阿琅垂眸,“阿琅不孝,请老太太保重身体。”
老太太指着她的鼻子骂,“你很好,你以为撕毁婚书就有用了?和你那个娘一样,惹人厌!怎么不死在外面!”
“祖母……你口干了吧?喝口茶……”顾瑞照从丫鬟的手中抢了茶盏过来,揭了盖子,递到老太太的唇边。
老太太喉头哽了哽。
“我本来是要死在外头的,这不是盛情难却么?”阿琅想了想,语气不急不缓,甚至还有点柔和,实在是一本正经极了。
老太太捧着茶盏,想要一把砸过来,婉妤和顾瑞照双双扑过去,“祖母,明日可是要设宴的呀。”
设宴的目的就是告诉大家阿琅的回归,免不了要让阿琅出现在人前,难不成让她顶着伤见人么?
还真是打不得罚不得,老太太只能外强中干地瞪着她,一遍一遍咬牙切齿地说着‘你很好’。
最后只叫她滚出去,抄一百遍心经,来个眼不见为净。
阿琅走前没忘给老太太行了个礼,只是那动作,怎么看怎么让人不快。
她慢慢踱步出了前厅,其实她也可以不撕婚书的,只是看他们这般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的样子,觉得有趣。
不过有趣也是要付出代价的,那就是迟迟不见人送吃的。
“我渴了,也饿了。”阿琅坐在榻上,看了眼一直缩在角落里不吭声的小桃。
小桃战战兢兢的从角落里挪出几步,“姑……姑娘……府里用饭都是在老太太的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