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塘处理小树的事,徐冽假期结束了先回去了。
徐冽也是经常忙起来就忘了打电话,或者只是发消息。
有天晚上秦淮请他喝酒,望着台上新请的驻唱,不经意地说:“还好我这是个清吧。你家那个怎么也不查个岗啥的?”
江尚别淡淡地说:“我们俩不需要搞这些。”
其实……不说查岗吧,就她表现得再在意一点,他的不安都会少一点。
他也像是踩在云上,觉得来的不真实。
发现秦淮早也就没有心思听,反倒是招了手,招呼驻唱过来。
秦淮指着人说:“江尚别,这是陶波尔,啊,你们说起来还是半个老乡?你也是E省的?”
回头又问陶波尔。
陶波尔勾唇一笑,说:“你好啊。我是汉城的。”
秦淮抚掌:“可不巧!他之前在珞珈山读了两年。”
陶波尔挑挑眉,说:“那可好,我之前是隔壁音乐学院的。有空再聊!我休息休息。”
秦淮还想拽着人多说几句,陶波尔言笑晏晏地敲了他的脑袋,又端走了桌上的小吃,走了,还说:“臭弟弟,怎么还想使唤你姐来陪聊?”
江尚别全程没太多表情,秦淮倒是兴致勃勃,说:“我觉得她还不错,嗯,虽然是大咱们两三岁吧……姐姐型的不喜欢?”
江尚别喝完最后一口,恰好自己一直在等得电话进来了,轻快放了杯子,说:“你看上就好呗。我就先失陪了。”
说着扬扬手机就走了,留下秦淮一个人在那捶胸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