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照例是江尚别还在被窝里捏着徐冽的脸,说:“起床——!”
徐冽抓下来他的手,又抱着人的胳膊,不理人,继续闭着眼睛。
江尚别怕中午又是慌慌张张地赶点,又不好抽出自己的胳膊,只好凑近了,恶劣地说:“你再不起来,之后什么事我就不保证了。”
突然就想到男性早上是那啥,惊醒,坐起来。
看着人笑得猖狂,没好气地说:“啥啊?你没手吗?”
说着又套上毛衣,摇摇晃晃去洗漱,留着江尚别一个人在床上笑。
漫长而乏味的归途,天也聊完了,徐冽靠在椅背上又睡着了,江尚别才开始整理昨天论坛的内容。
省旅游厅发来了过境短信,知道已经驶回省内了,会议记录整理得差不多了,想了想,又上网开始查巴斯大学的资料。
昨天的那位教授,在下午论坛闭幕的时候,老师领着他去见了一面,稍微聊了聊,给他留了个邮箱。
脑中有很多想法,一时什么也抓不住,看了一旁人睡着恬静的脸,忍不住偷偷照了一张,笑着心想,真像个猪儿。
江尚别本来想送徐冽送到小区,又怕人别扭被妈妈看到了,只把人送到路口就走了。
年三十数着日子近了。中午回奶奶家吃饭,奶奶七十好几了,依然精神矍铄,干劲十足。
奶奶之前是做医生的,天天早上五点半就起床沿着江边走路锻炼身体,徐冽一度觉得,奶奶的身体可能比她还好。
爷爷八十过了,也乐呵呵的,身体不错。
奶奶在厨房忙进忙出,徐冽想去帮忙,被赶了出来,只好和爷爷坐在烤火炉前聊天。
爷爷问了学业,又问之后什么打算,徐冽大致说了一下。爷爷最后说:“唉,你们年轻人现在的想法我也不知道啦。你自己保护好自己,
不怕吃苦,认真学习,认真工作就好了。”
徐冽点点头。
爷爷又站起来说要去给徐冽热核桃露,徐冽说不用了。
“不行。你这在外地学习也辛苦。”拗不过,徐冽只能让爷爷去拿。
一顿饭吃得其乐融融,饭后徐冽说要洗碗,端着碗和盘子就钻到了厨房。
奶奶端着汤锅进来,一边看徐冽洗碗,一边说:“哎今年四五月我想带你爷爷出门去天津玩,你帮忙回去看一下要怎么搞好吧?”
“没问题啊!您们来燕京玩啊,我还能带您们转转。”徐冽一边洗碗一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