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睡一起,但是我觉得就,特别自然一件事啊。”
“就是顺其自然,一点尴尬都没有,但是也没有想进一步的想法。”
旦珍点点头,说:“也挺好。顺其自然吧这事儿。”
徐冽觉得这件事不能再继续聊下去了,随便扯了几句就把这个话题翻了篇。
温雅丽和余珂中午就走,旦珍晚上的飞机,江琴昨天就回去了。
徐冽每次考完了都给自己留一两天的时间慢慢收拾,慢慢整理,总是最后走的。
结果今天就在收拾箱子,余珂一边刷牙,一边含混不清地问:“你改签了?”
“没有。我今天出去住。”
“噢噢噢~祝你愉快嘿嘿!”
今天的研讨会时间拖得有点长,第一个发言人飞机晚点,等了一会又才换上第二个先来讲。
江尚别和师兄都听得认真。上午的会散场后吃完午饭,回宾馆休息的路上,张教授专门叫住江尚别问了问他的想法。
江尚别讲了一下自己的感触,觉得巴斯大学的有个教授讲的他特别感兴趣。
张教授点点头,说:“我们学校的心理系之所以在哲学院名下,是因为我们学校的研究方向还是偏向哲学的。而且,说句实话,本科心理学也学不到什么。你如果对科学性的,应用心理学啊等一些科技融合感兴趣,多了解了解外面的。巴斯大学的心理学也是品牌,我们有交换项目,之后你也可以继续选择在那边深造。”
“是非常不错的机会。年轻人要学会自己把握机会啊。”
江尚别听了,鞠躬,真诚地说:“谢谢老师。我记住了。”
“哎,我就也觉得你是个不错的苗子,哲学向的毕竟太平淡了点,年轻人就是要去闯一闯啊……”
这厢,徐冽拖了箱子就又回了民宿。放好行李,出门去买了点水果和零食,今天晚上消磨消磨,明天中午在动车上还可以留着打牙祭。
刚瘫在沙发上,舒展了一下,江千帆的电话就打来了。
“喂,老江?”
江千帆刚刚把章星月送回家,说:“怎么样,房子住的舒服不?”
“舒服舒服,谢谢谢谢您,”徐冽笑着说,“你和星月姐回去了啊?”
“嗯,刚到。等你们回来再聚啊。江尚别,那啥,咳你们稍微注意一下哈别瞎搞。你星月姐年后就要赶回来做稿子学日语的哈……”
“……老江?你什么鬼啊?你们俩不瞎来就好了!我和江尚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