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好，我可不大会演戏。”
赵立盎看似为难，可季星澜分明看到赵老眼中一闪而逝的兴奋。
老顽童真是不假。
“您随便找个话搪塞过去就好，让她自己猜，反而更有效果。”季星澜提醒。
黎小暖是个很聪明的人，聪明的人做事喜欢走一步看三步，会下意识揣测人心。
如果赵老随便说了个理由，黎小暖九成是不会相信，反而会各种猜测设想，然后仔细查证他跟赵老之间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如此一来倒是能给他争取很多时间。
“好，听你的。那现在我需要做什么？”赵立盎痛快点头。
“我们一起去喝杯咖啡吧。”季星澜说着，伸手指向大厅不远处的小咖啡hose。
赵立盎挑眉，正想说不爱喝咖啡，想到什么，倒也没拒绝。
两个人刚坐下，季星澜就兀自点了一杯咖啡，喝一杯清茶。
“赵老，您随意，我打个电话。”
看到赵立盎点头，季星澜才拿出手机，刻意避开了摄像头的视角，放在盲区的位置，拨通了一个陌生号码。
电话接通，季星澜带着蓝牙耳机，倒也看不出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