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这才站稳了身形,行了一个军礼,“属下在!”
常破虏语气平缓而坚定,“从现在起,我来全权指挥天瑶的防守,你去整顿你的人马,记住,人在城在,是你们对我的承诺,对整个大夏的承诺!”
“是!”陆可法猜想大概是常破虏将军对自己的指挥不力或者军心不稳很是不满,这才准备接管城防,但是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还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天瑶校尉一职,由我常某人兼任,你不再是校尉了。”
陆可法身躯一振,虽然多次被常破虏当众责罚,但那种情况在军中也算不得凤毛麟角,可是在这种情况下撤了他的天瑶校尉,却不像是一个身经百战的将军所为,
“常将军,属下城防不利,甘愿受罚,但是现在弟兄们正在搏命,我对天瑶又比较熟悉,可否让我打完这一仗,再行处置,属下不求戴罪立功,但求与天瑶共存亡。”
“嗯,既然知道你城防不利,就不要再赖在这个位置上了。”常破虏的语气似乎没有了之前的不满,却又蕴含着不可动摇的力量。
陆可法还想争辩,被常破虏摆手制止,“现在,不要再废话,你随我上城墙督战!”
常破虏的决定不容分辩,想想的确城防更重要,陆可法乖乖的跟在常破虏身后重新攀上城墙。
一路之上,常破虏又追问苏图,“既然你们南郡也有军术,难道对弥离一点办法都没有么?”
苏图一脸无奈,“我们南郡的军术,虽然也师承上古的神术,但自神罚之战后,再也没有关于这些凶兽的记载,人们都只当是一些传说而已,如今的军术,多为军中疗伤救医,鲜有能对抗这种神秘之力的。”
“那山猫说你能伪装隐藏在那些行尸兵中不被弥离发现。”
“嗯,”苏图犹豫了一下,索性和盘托出,“我们雅塔城破时,所有残存的兵勇都被弥离控制住了心神。而女人和孩子们全都被那些魔军当做了口粮……”似乎是回忆起了当时的恐怖画面,苏图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我隐匿于那些兵勇之中,原本是想找机会找到弥离报仇的,奈何,所学有限,始终未能得偿所愿。”
“你不是说只会医病疗伤么?”
“这个,是我们南郡的机密,有些真正继承有灵脉的军术,是会有些控灵之能的。”
虽然苏图轻描淡写,但是众人都心中有数,他就是自己所说的那些有些灵脉的军术,只是看起来即使是他也没有办法制衡弥离的控心之术。
常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