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们刚好可以借这个机会……”
“爹,我说了,我是不会嫁给窝别台的。你喜欢他,那你去嫁他。”昭瑾郡主一边说着,一边把哲达推搡着赶出了毡房。
毡房之内,又安静了下来,苏苏艰难的撑起身子,听着床帏外的动静,昭瑾郡主又和哲达在毡房外争执了一会儿,这才独自回来,想是受了委屈,气鼓鼓的往床边一坐,也不说话。
苏苏柔声说道,“对不起啊,郡主,我在这里给你添麻烦了。”
昭瑾这才回过神来,“苏苏姐,你说什么哪,我这又不是和你置气。都是我那个不争气的爹,讨厌死了。”
“这也不能怪他,我想每个父亲都会用他们认为正确的方式,疼爱自己的女儿吧。”苏苏忽然想起了自己的父亲灵羽张纶,自从他失踪以后,苏苏就如同孤儿一般,孤苦无依,当然,也正是如此,她才与项北相依为命。
“才不是呢。”昭瑾郡主心直口快,她带着草原红的脸蛋因为生气显得更加绯红,“他是为了哈苏亚部落的良木哈大王,自从良木哈大王让他做了南苑大王,父亲就更是只想着自己了。草原上的雄鹰各有猎场,可是他们哈苏亚就像饿狼一样对自己的手足下手,窝别台的母亲就是被良木哈从塔哈尔部落抢去的女儿,他这应该算是认贼作父。”
苏苏其实对草原上部落间的这些纷争并不感兴趣,不过她耐心听完昭瑾郡主的牢骚后,才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郡主,我昏迷的这些日子,和我同行的那几个人可好。”
“你是说项北哥哥吧,他倒是天天来看你的,不过每次你都昏睡不醒,他守着一会儿也就离开了。你们大夏人就是讲究多,他说他一个男人待在我的帐子里久了不好。”说道这儿,昭瑾还顽皮的吐了一下舌头。
听着昭瑾郡主喊项北哥哥喊得亲切,苏苏心中不由得一酸,不过转念一想,草原女儿性子直爽,自己计较这些倒显得有些小家子气了,于是脸色一红,好在昭瑾郡主并没有看出异样。
姐妹正在聊天,毡房挂帘轻轻拍动,昭瑾脸上一喜,“你听,这脚步声和敲门声就是项北哥哥的。”
昭瑾迎出房门,果然带进来了少年项北。看到了项北,苏苏顾不得再去计较昭瑾的热情,强压内心的激动,目视着面前的少年走近身旁。
“苏苏,你终于醒了,感觉可好些了?”项北也想让自己显得平静,奈何声音却有些微微颤抖。
“嗯,多亏了昭瑾郡主。我已经好了,咱们可以继续赶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