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疯狂喊叫起来,随身带来的两个护卫紧张的护在梁正身前,可是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一个机灵点的下人轻轻提醒到,“梁大人,梁大人,马车把孙大人拉来的时候,就已经是这样了。孙大人并不是在府门这里遇害的。”
“哦。”梁正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这才回过神来,在旁人的搀扶下从地上爬了起来,“马车是谁赶过来的?”
“大人,奇怪的狠,这马车并没有车夫驱赶,无主的车马自己走到咱们府门前停下来的。我觉得它挡了咱们的府门,想去牵走,这才发现车上竟然是孙大人。”
下人的描述是实情,但是却让人纳闷,为何这马车会自己停到府门前,孙义这也不知道是去了什么地方,竟然落得如此悲惨的下场,梁正再也不想掀起车帘,看到里面恐怖的情景。就在他想退回府内的时候,马车之内突然传来一声低沉微弱的叹息,“唉。”
所有看到过车内情景的人全都心头一紧,尤其是两个贴身护卫,他们依旧持刀相向,但手中的钢刀却开始微微颤抖。
好在现场梁府人多,大家互相壮着胆子,一个侍卫小心翼翼的靠近马车,用刀尖再次挑起了车帘,车厢内依旧只有一个做工粗糙的陶瓮,只是这一次,那个肿胀的难于辨认的人头微微睁开了眼睛。
孙义尚未断气。
“孙大人,孙大人?”侍卫小心呼唤,脑袋上眯缝的眼睛又睁大了一些。他的嘴巴也开始喃喃的蠕动,梁正压住内心的恐惧,靠近问道,
“孙义,谁把你搞成这个样子的?”
“梁大人。”孙义刚一开口,眼角就流出两行浊泪,只是这浊泪掺着红色的血水,看得出这孙义吃了不少苦头。他缓了口气。
“大人,冤魂索命来了,这是报应啊,求大人给我个痛快吧。”说着,人彘孙义又昏了过去。
梁正哪能让孙义就这么断气,他派手下赶紧去请郎中过来,无论如何一定要问出鬼魂到底是何方神圣。
可是赶来的大夫看到面前的一幕也束手无策,人彘,只是在传说中听过的酷刑,按照医学的理解,这样的人应该活不了才对。不过被凶残的梁州府逼迫,这大夫只得装模作样的抢救孙义,所谓的抢救,只是向陶瓮里倒了些止血的药粉,然后又拿了清脑薄荷,在那颗肿胀的脑袋下熏上一会儿。
终于,折腾半天,孙义又醒了过来。
这次梁州府抓紧时间,逼问孙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是,是李家的冤魂前来索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