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中的精光可以看出常年习武的气势,可是干瘦的身体又一副病恹恹的疲态,正是大夏殊勒城的车骑校尉唐山。
唐山听了手下的报告,随即下令,“让耿忠去探查一下。”
名叫耿忠的探子领命牵出战马,等着城门吱吱呀呀的打开一条细缝,就连人带马的挤了出去,随即身后扬起一道尘土。
半柱香后,耿忠回报,“车上有两男一女,那个半大小子看起来病的不轻,老瞎子也不中用,就那个小娘子看起来还颇有味道。嘿嘿。”
“就知道你小子墨迹半天没啥好事,再胡说八道,军法伺候!”唐山校尉把手上的马鞭朝面前的桌案上狠狠一摔,耿忠吓得脖子一缩,吐了吐舌头,
“报告校尉大人,三人中老瞎子年龄在六十左右,虽然眼盲但是能感知我的方位,估计听觉灵敏。患病少年十五、六岁体力虽弱但身旁有剑,剑锋含杀气,估计夺过人命。年轻女子年约十七,身后有弓,是大夏人,但身旁有游骑军的箭盒,另外还有一匹游骑军马,……”
“你估计有威胁么?”
“有,但目标应该不是我们殊勒。”
“目的呢?”
“北疆白首山。”
“白首山?北域禁山?他们去那里干什么?”
“老道说他们是去寻医问药的。”
“嗯,倒也合理。顺风吧。”
“是。”唐山校尉的手下听命应下,只是旁人不知这顺风二字是何意思。
大夏守备并没有为难苏苏和项北,马车放进城去,城门就在他们的身后紧紧闭上。
殊勒城,说是一城,比一村大不了多少,沿着一条土路小街,两旁几间半敞的小铺。小铺后面间或几个颇有沙漠风情的半截土房,唯一让人觉得有些大夏风韵的只是那间枯木混着黄土搭建的校尉营,营门前的旗杆上挂着一面破破烂烂的大夏军旗,彰显着营主的身份。
苏苏他们已经人困马乏,进城后投宿到了小街中央唯一的一座客栈里去。
客栈也是用泥坯的土墙所建,墙皮已经被大漠干旱的季风剥落了一层又一层,随时都会扬起一阵尘土,纵是这样的客栈,客房也显得很是紧张,之前已经入住了一支驼队。苏苏投宿的时候,坐在账房后面的老板娘为难的盘算,“小店房源紧张,只剩一间客房,你看……”
“没事,只要我弟弟能睡个好觉就行。”苏苏指了指项北。
听到苏苏这么说,衣着随意的老板娘下意识的把散在肩膀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