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上一鞭的冲动,不再搭腔。
突然,远处的天边扬起一阵黄尘,苏苏瞬间擒弓在手,警戒起来。
天默倒是一副怡然自得的神情,捋了捋胡子,依旧保持慵懒的姿势斜靠在马车上。
好在看着尘土卷起的样子,来人应该是单枪匹马,这多少让苏苏松了口气。
带起黄尘的黑影渐渐清晰,苏苏终于看清,竟然是季长安。
四蹄腾空的战马很快就赶上了移动缓慢的马车,长安顾不得掸一掸身上的尘土,一勒马缰,战马急停在马车的近前。
“差点忘了,”长安心急火燎的说道,“我这里有一个重要的东西要带给马车上的那位小哥。”
苏苏闻言收起长弓,推了推项北,项北勉强睁开沉重的眼皮,“是长安叔叔?你怎么又回来了?”
“小少爷,”长安突然发觉说漏了嘴,随即改口,“小哥,刚才分别的匆忙,情急之下忘记了一件要紧的事情,这里是故人留给你的一件物品,差点让我给忘了。”
长安从怀里掏出一个古色古香的木匣,小心翼翼的递给车上的项北,怕项北推辞,特地把项北接木匣的手往匣子上按了按。
“小哥,此物对你非常重要,请务必好好保管。长安就此别过。”
说完,长安一拨马头,就像来的时候一样,卷起一阵黄风,踏尘而去,马蹄声渐远,只留下捧着匣子的项北默默发呆。
“你快打开看看里面是什么东西啊。”苏苏催促。
天默又在一旁像条猎犬似的拼命的抽动了几下鼻子,然后淡定的说,“没错,是它。”
“钥匙?”苏苏追问。
“嗯。”
项北回过神来,仔细查看了手中的匣子,匣子不知用什么木料雕琢而成,古色古香散发着阵阵幽香,有点像檀木,又有点像桐木,但是比桐木沉重,又比檀木显得细腻。
摸索着匣子一边的缝隙,轻轻按动一个绷簧,整个盒盖轻轻弹开,项北小心翼翼的掀开盖子,里面是一封叠的整齐又有些发黄的信笺。
“长孙吾兄,事已至此……”
信笺开头几个虬进有力的小字,顿时让项北的手微微颤抖起来。一个个小字在他眼中渐渐模糊,慢慢化成了耳边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男子的声音一直念到最后落款的四个大字,“武威项胜”。
原来是这样,幸好自己并未去找长孙偿命,否则父亲泉下有知,就无法瞑目了。
“你所看到的一切,皆因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