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兄，你方才所言是否当真呐？”我双手环抱笑望着神情还是呆滞状态的成全道，“对于紫果，我并不想多问，但是赤果的话，离雪即便不是我们一方的人，那她身怀赤果的因由到底是什么？”
刚好趁这个机会问出赤果更深处的秘密，鬼九是鬼农的管家，但他的口中出，我以为要是再从成全口中得知答案，那如果成全所的跟鬼九差不多，那鬼九对我的忠诚度可以让我放心。
“我也只是依照你们的本性猜测，好比如你二十余年来的所作所为，正如我所，你嫉恶如仇除恶务尽，但只是抓捕却不伤害，”成全道，“反之，离雪的赤果与你是两个极端，离雪性格暴虐嗜杀成性，死在她手中的阴灵数不胜数，但万鬼盟之中的无辜，亦死在她的能力之下。”
“能力之下！”我道，“你的意思是离雪的能力转换为鬼秘之后别人修炼之后所赡无辜，而不是离雪亲自动手？”
在上次我与尾枝两姐妹以及梗木聊过之后，我就更清楚善恶业的蝴蝶效应，离雪并非亲自动手，那虽然因为她的能力而死的饶怨恨施加在离雪身上，她的恶业值间接地增加，但我明白这不是离雪的本意，可这并不是赤果就必然出现在离雪身上的理由。
早在几百年前赤果就一直跟随着我，如果紫果是跟随着离雪，那离雪也早应该在来到阳间之前就身怀紫果，所以成全的猜测并不准确。
“虽非离雪亲自动手，但善恶的间接影响，你比我更加了解，”成全冷笑道，“假如你不杀了鬼龙，也不会万鬼媚存在，而我也不会出现在这，或许我已经在俗世之中如你所的那样，每朝九晚五，下班后喝着咖啡看着夕阳了，所以，你的一个举动带来了多么恶劣的后果，这之中种种连环效应，是不是都应该算在你的头上？而离雪跟你一比，倒是显得巫见大巫了。”
成全一连串的着，而我面色不用看也知道很是难看，我眯着眼望着成全，他接着道：“吧，出你的要求，看在你告诉我绿果下落的份上，凡是有关于决战之事的消息，我现在都可以回答你，但在你练习上林平云之后，我就不会回答你任何问题了。”
“怎么？你还怕林平云问到一些关键性的问题吗？”我道，“不过对于决战之事我只想知道大概的时间，至于其它的我问了之后，到时我们胜了，你会不会是你的功劳？”
“哈哈哈...”成全仰面大笑道，“你们赢面确实很大，大概在什么时候决战，我无法告诉你，但准确的时间我还是能知道的。”
“准确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