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爱卿,你有什么要说的?”皇帝看着柳陌行,似乎想从他的表情中读懂什么,但是他一点都看不出来。
“回皇上,冯深的确是臣的门客。不过,这都是几年前的事了。”柳陌行勾唇一笑,“几年前臣就觉得他心术不正,竟然劝臣谋反。臣对皇上忠心耿耿,怎么可能听他的。于是一气之下就把他赶出了府。臣如今可真是后悔,当初真不该一时心软,只是赶他走。早知道他和乱党有联系,臣就应该直接杀了他。”
“皇上,臣有罪,臣该死。”柳陌行说着跪了下来。
看柳陌行跪下,皇帝疲惫地揉了揉眉心。现在的他,根本惹不起柳陌行,只能说:“柳爱卿请起,朕怎么会不知道你忠心耿耿?”
说完皇帝瞪着孙国志说:“好你个孙国志,临死之前还想冤枉右相。简直罪大恶极!来人,把孙国志押入天牢,三日后问斩!”
孙国志浑身瘫软被拖了下去,柳陌行只是冷冷看着。
“温爱卿,柳爱卿。两位谁愿意前往湖州替朕捉拿冯深,顺便收回云府旧宅?”皇帝看着他们二人说道。
柳陌行率先开口:“皇上,臣觉得此事温大人比臣合适。毕竟冯深曾经是臣的门客,臣还是避嫌得好。”
“柳爱卿所言极是,温爱卿,冯深一事就交给你了。”皇帝用力挤出一丝笑容。
温止礼听到柳陌行这么说,冷冷一笑。他自然是知道柳陌行把这事退给他的目的,哪怕知道是他的圈套,这湖州温止礼还是得亲自去一趟。他不相信柳陌行不会去湖州,毕竟能让柳陌行产生情绪波动的人和事真是太少了。
温止礼心中百转千回,面上却不露分毫,恭敬地行了一礼道:“臣领旨。”
退朝之后,温止礼主动走到柳陌行身边,缓缓开口:“右相大人,你说这湖州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竟然还能扯出云家来。”
“我对湖州还有云家并不熟悉,这个问题是无法回答温大人了。”柳陌行说完直接离去。
温止礼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冷冷一笑道:“柳陌行,你慌了。”
“看来温大人还是棋差一招啊。”一个温和的男声响起。
“章大人。”温止礼行了一礼。
“说起来,老夫能坐上这吏部尚书的位置,还得多谢温大人。”来人正是继黄尚书被贬之后上任吏部尚书的章若龄。
“章大人这话说的温止礼可是当不起。章大人能坐上这个位置,是因为您的才能被圣上赏识才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