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洛见自己被戳穿,也没有觉得尴尬,内心对沈柏年又生出了几分佩服。她站起来行了一礼道:“沈前辈果然不是一般人,晚辈知错。晚辈名叫禾洛。”
“禾洛,好名字。”沈柏年又念了一遍禾洛的名字,微微一笑。
“前辈过奖了,不过是个名字。”禾洛说完复又坐下,严肃地看着沈老,“前辈可是要去京城?”
“姑娘,老朽这是第三次告诉你了。正是,老朽要去京城看学生。”沈柏年没有一点不耐烦的意思,又和禾洛说了一遍。
“那么前辈可否帮晚辈一个忙?”禾洛充满期望地看着他。
“若是姑娘信得过老朽。”沈柏年微微一笑。
“禾洛相信前辈的为人。”禾洛说完深吸一口气,“前辈可否为我带封信给京城百花阁的莺莺姑娘?”
“姑娘这可太难为老朽了,这百花阁一听就不是什么正经地方啊。”沈柏年一副为难的样子。
“前辈,拜托您了。”禾洛的眼神特别真诚,“如果您不帮我,那我真是小命不保了。”
在她的目光之下,沈柏年思索半晌,无奈点点头。禾洛见他同意了,显得特别兴奋。立刻就要起身找纸笔,却怎么都找不到。
沈柏年看她着急的样子笑了笑,让她不要急。说着就起身出门去为她拿来纸笔。
“姑娘,想写什么就都写下来,老朽一定把你的信带到。老朽先出去,姑娘写完拿出来便是。”沈柏年说完就离开了茶室。
禾洛写了满满两页纸,再把地契放进了信封中,又用蜡油封上。成与不成在此一举,沈柏年既然能出现在温止礼的棋社,就说明肯定和温止礼有所联系。
从这沈柏年的话语和行为举止中不难看出,这个人确实不简单。虽然心里对他还有疑惑,但是禾洛除了他也不知道还能请谁帮忙了。
禾洛把信递给了沈柏年,他低头看了眼收信人的名字,赫然写着莺莺。沈柏年对禾洛笑笑,让她安心待在湖州。自己会把信送到的。
眼见着禾洛离开,沈柏年叹了口气:“这丫头,戒心还真是不低。”
小童则是有些不满,对沈柏年说道:“先生,这丫头到底是谁啊?您怎么这么三番四次地帮她?”
沈柏年慈爱得摸了摸小童的头说道:“她从京城来,你说是谁的人?”
“不会吧!她是公子的人?”小童显得有些惊讶,“既然您知道她是公子的人,为什么不和她表明您的身份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