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看到‘花间流年’了,勾起了些往事,话也多了。”温止礼对着禾洛温柔一笑,“你接着说,嫉妒我什么?”
“我嫉妒爷三两句话就让文姑娘心甘情愿地帮忙,而我昨天磨了她好久她才不情不愿地答应。还给了我别人的香囊,一看就是想给我难堪。”禾洛神色黯淡,“爷仿佛一眼就能看透人心,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在爷的掌握之中。好似从一开始爷就明白文姑娘不会帮忙一样。”
“我倒也不是一开始就明白她不乐意帮忙,毕竟你办事我还是很放心的。”温止礼顿了一下,“我只是看着那香囊有些年头了,那时候的文姑娘必定是没有这么精湛的绣工的,这才猜到她不愿帮忙。”
禾洛望着他,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这个人果然是聪明得令人害怕。
看出她的纠结,温止礼没多说,只是看着远处的品珍楼说道:“你不是要看戏吗?还去吗?”
“去,当然去!”禾洛这才想起来品珍楼有一场大戏在等她。
看着禾洛跃跃欲试,温止礼突然凑到她耳边说道:“今天让你去看戏可以。但是新夫人进门之后,我要你去湖州断了柳陌行的财路,做得到吗?”
禾洛转过身,看着温止礼认真地点点头。得到到的回应,温止礼似乎挺满意,又问了一句:“你知道去湖州之后最重要的是什么吗?”
“奴婢知道,查清柳陌行在湖州所有的生意,汇报给爷之后再做定夺。”禾洛垂眸回答道,内心吐槽温止礼能不能不要离她这么近说话,真的很吓人的。
“倒是比最开始稳重多了。”温止礼人的眼神变得严肃,“柳陌行不比其他人,你诸事都多留几个心眼,不可自己鲁莽行事。”
“属下明白!”禾洛说着想对温止礼行礼,温止礼急忙制止她的动作,抓着她的手臂把她拉住。
“做事也不分时间场合,这是在街上。”温止礼在她耳边小声说道,“最重要的事是活着回来。”
说完温止礼放开她,眼里带着一丝笑意说道:“可带钱了?”
“爷,您不会让我付账吧?”禾洛内心慌得不行。
“你要去看戏,难道我付吗?”温止礼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
禾洛内心纠结,既想去看戏,又不想花钱。似乎看出她的纠结,温止礼开口说道:“想让我付账也不是不行。”
禾洛满脸期待地看着温止礼,只听温止礼说道:“我那些书该晒了。”
想到温止礼书房还有房间里那些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