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倒是真的挺大。”
“爷,当今圣上不是也很忌讳官商勾结吗?柳陌行难道不怕吗?”此时一直沉默的路羽开口问道。
温止礼笑笑,看了眼禾洛。“禾洛,你说呢?若是你,你怕吗?”
“回爷的话,若我是柳陌行,我自然是不怕的。但是禾洛乃一介草民,生死都在爷的手里,哪有资格说怕不怕。”禾洛说完低下了头,不看温止礼的表情。
“他自然是怕的,哪怕他再权倾朝野,能决定别人生死的也就只有是圣上一人而已。但是钱对于他柳陌行来说,非常重要。”温止礼说完看着桌上明明灭灭的烛火,“而我,怎么可能让他挣够足够多的钱呢?”
禾洛站了起来,她听了这番话,突然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虽然现如今军权在皇帝手里,但是柳家亲兵和温家近卫的能力和水平也一点不比正规军差。而这正是皇帝最忌惮温柳两家的一点,也是皇帝一直动不了温柳两家的理由。无论哪家谋反,其后果都是皇帝招架不住的。
“那兄长又需不需要钱呢?”听着门外传来的声音,温止礼抽出了折子,皱了下眉头。
“我需要钱自有自己的办法,不需要你帮忙。”温止礼说完看了一眼吊儿郎当的温止初。
“兄长若是不接受我的好意那就罢了,反正我这种人在兄长眼里不过是一个除了闯祸惹事什么都不行的废人而已。”温止初自嘲地笑了笑。
“确实是个废物,倒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还有点自知之明。”温止礼对谁都是温和有礼,唯独对他的这个弟弟从来就没有好脸色。
“不过今天这个废物可是救了你最能干的下属。”温止初说完看了禾洛一眼。
“奴婢多谢二公子搭救之恩。”禾洛挂上自认为最完美的笑容对温止初行了一礼。
“怎么回事?”温止礼看向禾洛,眼神犀利。
“回爷的话,属下今天在孙尚书的书房中查看书信的时候听见外面在抓贼,以为自己被发现了,于是就把东西都放回原位走到门边听外面的动静,顺便想想脱身之法。只不过,属下没想到那个贼不是属下。但是属下在偷听的时候却不小心发出了动静,若不是二公子解围,属下也无法逃出来。”禾洛平静地把话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