韬还是不见。
“让他今日先回去吧。”
这就是不见了。
狸奴道是,转身出门去前院告知寒韬。
狸奴走了刚一会儿,襄黔抱着旺财过来了,旺财此时正在酣睡,在襄黔怀里一动不动,瞧着十分老实。
襄黔对襄玉见礼后,坐在襄玉对面:“子扰,听说寒大人来了,怎么不见他来玉扰院?”
襄黔的口气又恢复成了往日的随意。
襄玉收起竹简,口气懒懒答道:“之前的夜宴上,寒大人本是该负责去找到孙贤的人,却不知为何一整晚都不见人影。”
襄黔脸上的笑意微收:“襄族皇族两派系的各家氏族皆对月篱颇有微词,寒大人这般做,倒也可以理解。”
襄玉让小厮拿来棋盘,开始摆棋:“父亲可知寒大人最近跟何人交好?”
襄黔低下头顺了顺怀里的旺财的黑短毛,回道:“三皇子。”
襄玉有些意外:“原来父亲已经知道了。”
襄黔顺毛的手突然一顿,他想到了什么,连忙抬起头,不解地问襄玉:“您当初让那寒韬把徐风扬抽调到之前调查孙贤的队里,难不成跟这件事有关?”
襄玉看了襄黔一眼:“是。”
“您此举到底有何深意?”襄黔好奇又问。
襄玉已摆好棋面,开始走棋,他落下一子后,朝襄黔抬手,示意他与其对弈,襄黔刚出一子,就听襄玉答道:“寒大人既然看好谨弘,我便推他一把。”
“说起来,寒大人会和谨弘走到一处,还跟寒二族长寒湛有关,谨弘有一段时日是否经常去寒湛的院中品看花草?”
襄黔回忆了下,肯定道:“不错,的确有这件事,我去盛府寻寒二族长时,还曾碰到过谨弘。”
襄玉口气幽幽道:“谨弘是位难得的谋算之才,我们都被他骗了,他一直真正想要交好的,其实是寒大人,寒二族长不过是他通向寒大人途中借的一条道。”
襄黔手捏着棋子,停下动作,他思索片刻,又道:“说起来,先前孙贤以画皮术将谨弘的脸置换到一宫中侍卫身上,与容美人苟且事发后,恭族的大公子恭允也曾赶到大殿上为此事辩解。”
襄玉赞赏地看了一眼襄黔:“这位恭大公子甚少与氏族子弟亲近,但与谨弘却相交颇深,两人常相约一起观赏花草。”
襄黔听了莫名一笑:“这好花草的名头,若是利用得当,的确见效甚显。”
话音刚落,他怀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