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于我!”
他边说着,边已不自觉地从那些慑鬼师身后走了出来,他伸手指着月篱,眼中燃起一簇势在必得的欲望之光。
他此时已将刚才所见的恐怖画面完全抛诸脑后,对名利地位的渴求和野心,在这一瞬间,已将他内心的惊惧完全盖压了过去。
“是么……”月篱眼中有一闪而过的恍然和失落,随即又迅速收敛起来。
“你想杀我?”她簇燃着血红光泽的双眸,一瞬不瞬地望着有些痴狂模样的阜衡之。
其他几名慑鬼师在阜衡之的身后,想要将阜衡之拽回来,让他别去送死,可一对上那道火红色的骇人身影,又都退缩了。
“我当然要杀你!杀眠篱跟杀月篱,当然是后者更能让我扬名胤国,立名天下!”
阜衡之说完,当即兴奋地看向身后的慑鬼师,对他们命令道:“快去杀了月篱,杀死她,你们都会扬名于世,还在等什么!难道你们想看着整日被人瞧不起吗?!”
这句话,也不知道是在对其他人说,还是在对他自己说。
他此刻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些不正常了,神态、言行都跟寻常的那个只会狗仗人势,贪生怕死的草包贵子完全是两个人。
仿佛是被什么俯身了一般。
几名慑鬼师哪里愿意跟着阜衡之一起发疯去白白送人头。
对面站的可是月篱,眠篱都对付不了,何谈月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