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深受其害,却又奈何不得。
自阜衡之被撤职后,本该最开心的就是这位仁大人,但他却比之前更不开心了,每日都活得战战兢兢。
敏氏本想主动找仁籁之的夫人云氏,旁敲侧击一番,却不想是云氏率先跟敏氏说话,敏氏认为许是云氏看中了自己不结交朝妇,自成一派的冷淡性子,才会稍卸心房,跟敏氏透露她的心事一二。
云氏说,他家大人这次可要被那阜衡之害苦了,但是到底怎么个害苦法,云氏只字未提,只是不停地诉苦抱怨。
阜衡之私拿太仆寺的马匹来赌马,而太仆寺少卿的夫人诉苦表示自家大人被那阜衡之害苦了。
这两件事串在一起,答案不言而喻。
阜衡之私拿马匹,太仆寺定是知情的,负责压下这件事情的人,很可能就是仁籁之,而从仁籁之夫人的态度来看,显然仁籁之并非自愿。
那能让仁籁之硬扛下这件事情的势力,除了顶头上司太仆寺卿以外,恐怕就是阜族那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