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已应付不了。”
次日,玉扰院西侧的黔兰院内,一大早便一片热火朝天。
为数不多的几只厉鬼疲态尽显,正汗流浃背地在襄黔的小菜园子里,或蹲身或躬背,忙活着除杂草。
正对着小菜园子不远处的空地,襄黔躺靠在一张竹藤睡椅上,悠闲地翘着二郎腿,抬高的脚左右来回晃悠着,身侧有一小厮正给他卖力地打着蒲扇。
襄黔右手上握着一个长嘴云青色小茶瓷壶,正一口一口地往嘴里灌茶,姿势虽极为不雅,却别有一番世外悠闲之态,好生快活。
他犹如一个监工,品几口茶后,时不时地看几眼正埋首苦作的厉鬼些,嘴里再鞭策上几句,如此一来一回,便到了正午。
此时已近仲夏,烈日灼眼,烤烫着大地。
总算拔除完杂草的厉鬼们刚歇口气,又被襄黔使唤着去给自己做午饭,洗切蔬菜瓜果做冰镇美食。
厉鬼们虽哀嚎不断,有一些看上去明显已体力透支,却无一鬼放弃,依旧认命地去执行襄黔布下的一道新任务。
打蒲扇的小厮看着走远的厉鬼们,好奇问道:“老族长,您老觉得哪只厉鬼会熬到最后留下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