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剑毫不留情的向秦墨胸膛刺入,琉璃月以为他会躲开,可是不偏不倚剑上多了些鲜血,欧阳菁连忙打掉琉璃月手中的剑,叫自己的随从主医前来观看。
“月儿,你太任性了,辰儿带她下去,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踏出房门半步,否则所有伺候她的人性命不保。”
秦墨笑着说:“欧阳城主不必如此,就一点皮外伤不碍事的,况且我有言在先,今失约公主生气在所难免,既然公主平安无事,在下在此叨扰多有得罪,告辞。”段霆飞挡住了送行的人,包括欧阳菁,秦墨时常来无影去无踪,
堂堂七王爷也不过如此。琉璃月从没有看到秦墨严肃的神情,这一剑她用力了,后悔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谭麟,秦墨会不会生我的气?”
“放心吧,公主,你们已经有婚约了,别想太多了。”
一张白纸黑字,附带两国国玺的印章会不会消去色彩?谁又知道呢?
琉璃月误伤秦墨后将自己整日关在房子里,不吃不喝,也不许别人打扰,就连欧阳菁都拿她没有办法。好不容易想出来透透气,却遇到腹黑晗轩国大王爷,他私底下拉拢权臣,又在各地方势力中徘徊,难道秦墨也会成为这样的人,她不敢想象,只能按部就班,依计行事,如果是她的一生只是别人用来夺权的棋子,那么久别怪她不客气。总之现在剩下谭麟还可以说说话,早知道把小娥带身边好歹有个陪她散布的,关键是谭麟也不知道去了哪儿,她只好自己在祁睿城后院中行走,赏赏花,看看景,练练剑,说不定将来有一天她可以带兵杀敌。从小就不服气别人总说一个女儿家成天打打杀杀成何体统,保卫国家有男儿就行,偏偏一个弱女子横插一棒,别人还可以说得过去,公主也就没人敢多嘴,要不然会被公主用剑伺候。
“月儿,你怎么在这,听母亲说你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肯出来,今日怎么有心情。”欧阳辰恰好从断崖学武归来,听谭麟说起月儿刺伤秦墨后一直不出来,这不还未向母亲请安,便去找琉璃月了。
“辰哥哥你就别取笑我了,那是面壁思过,毕竟伤了的是骆轩国堂堂七王爷,月儿听说大王爷来到祁睿城,不会是来讨说法的吧,如果姑姑有什么不好处理的,就把月儿交出去吧,月儿自己做的事自己承担,不能给祁睿城添堵。”
欧阳辰看着一脸无辜,却又把所有的事揽在自己身上,让他有些心疼。这么好的女子上哪去找,只可惜是他妹妹,他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保护,呵护她,给她想要的一切。他轻轻地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