踪必定与顾贵妃脱不了干系。
“夫人神色如此慌张,不知这是要去哪?不如让为夫一起,可好?”看到一张无法拒绝的脸,那就一起吧,反正也不碍事。在去琉璃旸的寝宫时,琉璃月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知了秦墨,虽然不熟,但秦墨会替自己保密的。
“国主,公主有要事求见。”禀告总是很慢,这么急的事还是自己直接进去吧。望着女儿身后的秦墨时,琉璃旸夫妇神色喜悦,还在担忧女儿会不会同意,看来已经没有那个必要了。
琉璃月将所有的婢女打发出去了,并让侍卫们仔细观察王宫情况,房间内唯独剩下琉璃旸夫妇,琉璃月与秦墨四人。
“恕秦墨未得召见私自与公主幽会,还望国主与国母见谅,只因思妻较深故来此。”
“七王爷此话严重了,寡人与你父王母后相识多年,你来此地犹如故土,晗洛国随时欢迎你,更何况你与月儿已有婚约,贵为晗洛国堂堂驸马,又怎会见怪。”欧阳涵温婉的对秦墨说,月儿天性顽皮,要是嫁过去不懂规矩,还望七王爷多多担待。站在一旁的琉璃月无心听这些,她将小娥写的那封信交给了父王,至于该怎么做,或许父王和秦墨已有了更好的方法。
夜色低沉,琉璃月望着窗外凄凉的景,时不时想起小娥,希望她平安无事。
一件披风为她挡去寒冷,该与秦墨算算旧账了。皓月宫内打斗声似乎没人听见,殿外的侍卫时刻关注着王宫,这场阴谋谁赢谁输还不一定呢?
一张唇附在琉璃月眉心,然而换来的却是一记耳光,在黑夜中显得清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