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它拿走。”他并不想公开他们的关系,至少,现在不想。
“不要。”晚秋紧张的将照片护在怀中,指着桌上另几桢的相片,理直气壮的问:“为什么爷爷的能放,伯父伯母的能放,我的就不能?”
“他们都是我至亲的人!”
“我也是啊!”话一出口,晚秋就后悔了,想收回却来不及了,只得怯怯的改口道:“我是说,我也很希望成为你至亲的人…”
他有些头痛:“别任性,你把你的照片放在我的书房,感觉很奇怪。”
晚秋沮丧的拿着自己的照片,眼泪泫然欲滴:“是你不喜欢我,才会觉得奇怪,明明就很适合嘛。”
“我没有不喜欢你。”他被她搅得有些晕了,投降道:“算了,你想放就放吧,不过是一张照片。”
晚秋用食指挠挠头发,没精打采地道:“…怎么还像块冰似的。”
那之后,这桢相片就一直放在这里,每当他从文件堆里抬起头时,总能看见她明艳的笑容。
一开始有些不习惯,久了,他渐渐适应了每个不经意的瞬间,都能分享她粲然的容颜。
再后来,如果哪次佣人收拾办公桌将相片移动了位置,令他不能一眼看见,他都会及时发现,因为,不再看见她的笑容,会令他视线茫然无焦点。
只是当时,他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也不曾用心去感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