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冲?”
秦志益怒道:“今天老爷子召开董事会,当众宣布由秦枫言来担任集团的行政总裁。呵,想想真不值,我为公司卖命那么多年,才给我一个助理总经理,秦枫言刚毕业没多久,就能爬到我头上。别说二哥不服,我也不服。”
王晓蕾再次提醒道:“叫你小声点,你嗓门却越发大了,你二哥那是咎由自取,火候还没到就自不量力的想要架空老爷子,我看老爷子把他送进警察局也不过是想吓吓他,没打算真让他坐牢,就像你说的,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难道真忍心看他去坐牢吗?”
“别人也许不忍心,但我爸,哼,眼里就他那个宝贝孙子,巴不得把我们全都送进监狱呢!”
继父对秦枫言的不满,就像一根刺,狠狠地扎在晚秋的心上,很痛很不舒服。
“爸,妈,你们慢慢聊,我先回房了。”在继父说出更多让她难过的话之前,她得离开。不管继父怎么说,她都只愿意相信妈妈说的话,二伯伯是咎由自取,不管他是否会坐牢,都与她的枫言哥哥无关。
然而她偶然想起他夜夜买醉,私下无人时,依旧平静冷漠的眼神,不自觉的便会有些不安。
一如此刻。
何晚秋站直身子,缓缓下楼,一步步,接近秦枫言。
他依旧站在那儿,并不急着迎上前,他总是这样,远远立于喧嚣熙攘人群之外,身周散发不可轻侮不可擅自接近的气息,人们也习惯了含着凛惧的心态站在合适的距离之外,向他投来仰望的目光。
她也是仰望着他的,只是因为她无知而无畏,所以才会那样厚着脸皮想方设法的去接近,既然山不来就我,那就我来就山。
回想起来,好像是上辈子的事了,那时的她多么纯真胆大,又是多么任性妄为,她爱上他,便想捧出自己全部的热情给他看,看到他不论事业还是爱情都双双失利,她便厚着脸皮的腻在他身边想要安慰他,甚至还追着他满世界的跑,他一开始拒绝,然后沉默,最后,已经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开始,她可以靠近他身边,肆无忌惮的享受着他的气息,慕名其妙的,她就变成了这栋别墅的女主人。其实,也算不上女主人吧,犹记得当日秦枫言只是随意的将钥匙扔在她面前,神情淡淡:“这是别墅的钥匙,你想去就去。”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她足足兴奋了一个星期,那之后,她每天都来。秦枫言很忙,几乎每天都花很长时间工作,而那时她在念高中,由于她记性出奇的好,智商也挺高,所以读书很轻松就能取得好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