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一边是半明白半糊涂。
风澜在睡梦中被人叫醒,听到禀报后,先是感到莫明其妙,完全不明所以。
他急忙去问手下文武,也都是稀里糊涂。
随着探马不断将消息传递回来,君臣们这才反应过来,他们运气爆棚,竟然躲过了一次劫难。
很明显,那支被焚化的大军是风霸天的奇兵,打算趁他们疲惫不堪的时候,偷袭他们的大营。
多亏天降大火,活活烧死了他们,否则的话,倒霉的肯定是他们。
君臣上下不免感到后怕,他们不敢想象被偷袭后的结果。
不过他们的心里很清楚,一旦发生那种灾难,这里注定会像火灾现场那样,变成一地废墟。
而他们的结果一定是损兵折将,大败而溃。
君臣们在庆幸的同时,开始分析这场大火是怎么烧起来的?
诸如异象说,天罚说等等原因都被列举出来,又被他们逐一否定。
最后,王滨河说道:“王爷,会不会是李木出手了?”
中军帐内一片安静,落针可闻。
谁都没有提出反驳意见,想来想去,还真有可能是那个李贼动的手。
但是,为甚么,他为何会发此善心,救本方与危难中。
做事情总要图点啥吧,李贼此举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可千万别说他在做好人好事,这个说法会让人贻笑大方。
他们与李木刚刚结束战争状态,彼此间并未讲和,后者没有道理帮他们这个忙。
会不会是吃饱了撑的?
更无可能,所以,李贼肯定怀有不可告人的目的,甚至可以这么说,丫没安好心。
王滨河琢磨了一阵,大有深意的说道:“王爷别急,李贼的信使想必已经在道上,等见到人后,我们自然知晓他的用意。”
他确实没有猜错,放过一把火后,傅兰立即想到一个主意,建议李木马上派出信使,向风澜讨封。
李木听得糊涂,讨封,讨什么封?
傅兰解释道:“自然是侯爷的封号,还有北二州的控制权,风澜但凡不蠢的话,就不敢不答应。”
李木摆手说道:“先生多此一举,佩潦夫妇已经去了北二州,很快就能说服二州来投,我用不着风澜的封赏。”
傅兰急忙说道:“主上此言差矣,两者性质完全不同,二州来降,毕竟是反叛,在道义上亏了一筹。
风澜封赏则是不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