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伯父,我冤枉啊,我们父女哪里得罪她了?”
“还说没有得罪!”苟爷生气的用拐杖顿着地面,“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你明明知道她是有夫之妇,还要挖空心思的算计她,这就是大恶,你还想怎么得罪她?”
“我不知道啊,伯父,不知者不罪,我们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我们父女是无心之过。”
“唉!”苟爷长叹一声,“这么说来,你认为你的错不在于毁人婚姻,而在于辨人不清喽?”
“我,我…”
“孩子,如果她不是林家小姐,你就可以毁她婚姻吗,如果她不是林家小姐,你就可以夺人妻子吗,你如果还认为这不是错误,早晚还要遭报应!”
吕方良一个头磕在地上,大哭道:“伯父,我知道错了,求您救救我们父女,求您了!”
“你糊涂啊!佳雪年龄小不懂事,你做父亲的应该以身作则,怎么能拉着女儿一起作恶,你呀你,简直罪孽深重!”
苟爷使劲的顿了顿了手杖,吕方良痛哭流涕,只是一个劲的哀求救命。
“你们父女的命,老夫已经替你们保下来了,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代价还是要付的!”
“可以,没有任何问题,我可以做出赔偿,要多少钱都行,肯定让林老师满意!”
“人家林小姐家大业大岂会在乎你那点小钱,你毁她家庭,她想要的是你们父女的命,这件事情用钱摆不平,必须付出些代价,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吕方良颓然的瘫在一边,身子靠在椅子上,表情上充满了懊悔和自责。他虽然不是道上人,但也清楚道上的规矩,如果人家不想要钱,那就一定想要点身上的东西了。
突然,他想到了女儿,猛的打了一个冷颤,急切的说道:“好,我认罚,请伯父再求一求林小姐,请她放过我的女儿,有什么事情冲我来,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愿意全扛下来!”
“没有可能了,饶过你们的性命,已经是林家小姐的最大仁慈了,老夫再去求她,恐怕会适得其反,反倒害了你们的性命!”
“伯父,这件事情跟佳雪没有任何关系,都是我逼她那么做的,林小姐还是佳雪的干妈妈,看在母女一场的情分上,你求她放过佳雪,所以的罪责,我愿意一身独担!”
“傻孩子,她要是念及母女情分,怎么可能绑走佳雪,现在不能再提那件事情了,无论发生什么情况,你只能接受!”
吕方良仿佛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