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没经历过,只要眼睛一瞅,耳朵一搭,基本上就能够把事情猜个八九不离十。
姚悬壶接着说道:“我之所以把大家叫来,而且把忆忆也叫来,就是想听听大家的意见,不是想听你们两个吵来吵去,你们这样子,成何体统?说实话,这件事呢,既是我们的家事,也是公司的大事,大家都议议,议的要合情合理,按老规矩从左至右,一个个都轮流说说吧。”
一些人嘴里都小声地嘀咕着,说道:“这事情看起来是公司的事,实际上是你们的家事,话说的不好,就掉坑里了,最好是保持中立,或者推给一个替罪羊。”
姚忆听到这些嘀咕之后,心里很明白,这替罪羊是谁,不就是他自己吗,只要他点头了,这事还议个屁呀,当事人都同意了,谁也不会说什么。
姚忆正在思考,那些股东们的发言几乎都是让姚忆自己来决定。
实际上,他们这么说话是最好的解脱,哪一方也不得罪,而且还把责任推的一干二净。
姚忆心知肚明,他希望他爷爷高兴,不希望他爷爷左右为难,便开始想办法来解决他爷爷的困境。
也就在一瞬间,姚忆眼睛一亮,自言自语道:“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