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破例一回,请。”
荆明“呵呵”一笑,那双眼睛这才从女子面蛋上移开,道:“那我就不谢姑娘了。”
如此狂傲的话语自是惹来了坠儿姑娘追求者的好一番冷嘲热讽。
荆明可没有名牛儿那么多方位讲究,将玉筒带着移到坠儿姑娘的对面,道:“姑娘先请。”
女子抿嘴轻笑,标致的模样不知道花乱了多少双懂得欣赏美的眼睛,就连那连累猪流浪街头的名牛儿也上前提醒道:“赌场规矩,客先行,主家在后。”
荆明看着坠儿。
明摆着没将这谁都懂得规矩放在耳朵里,自然又惹来好些讨伐的目光。
坠儿姑娘只能谦虚道:“公子是客,你先起。”
荆明哈哈一笑,手掌在宽厚的桌子上一按,他同坠儿姑娘身前的骰子玉筒都自行飞了起来,荆明一把抓住将骰子摇起,道:“我这个人可不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规矩,姑娘我们还是一起吧。”
坠儿姑娘想不接都难,飞起的玉筒恰好落在她手心,那在荆明手中失去颜面的吴老头本想着借此机会上前,见着少年如此精妙的手法后,伸出去的脚慢慢不漏痕迹的收回来,这么宽大的桌子他也能做到让俩个玉筒同时飞起,但自问做不到少年这么随意轻松。
俩枚玉筒叮叮咚咚的都发出清脆的声音。
坠儿摇骰子的时候手臂上的衣襟飘带随之飘动,人美动作更美,如果说名牛儿的手法能在天桥底下混口饭吃,姑娘凭借这一手足矣走上人生巅峰。
荆明摇够了,将玉筒放下。
名牛儿觉着自己要流落街头了,他刚才想到件很重要的事情,坠儿姑娘从小就在赌场里长大的,想这样的大高手都是能从骰子撞击玉筒壁发出的声音准确的判断出点数的大小,这小子这么快就将筒子落定,那姑娘自是能轻而易举判断玉筒内的点数从而摇出自己想要的,这一局也算是输定了,内心沉重的名牛儿很快释然,他找到向老爹解释的法子,这要是输了,自然可以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在这小子身上,到时候罪过不是减轻了些。
正如名牛儿所想,坠儿姑娘确实有听音知数的能力,荆明将玉筒按下的时候她不漏痕迹的笑了下,很快她就看透眼前这个看起来轻佻家伙实际上城府极深,那玉筒下的骰子好似在不停的旋转没个定数。
坠儿又听了一会儿,那骰子还是不落,业界有这样的说法,筒子解开后骰子转而不停超过十秒钟算是无限大,坠儿从小就在玩骰子,以能做到这一点,当即运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