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撕扯下一块头皮,牛千往本打算在这白虎堂不管受什么委屈,什么屈辱都一言不发,什么事也不干,隐隐猜到此事不关是对他自己,背后的刀子极有可能是向这大将军,此刻被这泼妇这般扭打谩骂,心中那口气憋不住了,腾的下将‘拆架’之人的刀抽了出来,撞进黄氏怀中一刺。
何文远等的就是这一出,乘势拍下手掌,吼道:“好你个牛千往,在这公堂之上,还敢行凶。”
黄氏眼神干枯。
她摸了摸自己小腹,没有感觉到伤口。
牛千往心细,最后关头还是压制住怒气,将短刀调转了过来,以刀柄撞在黄氏小腹,汉子瞪着牛铃般的眼睛道:“我杀你丈夫是因为他跟错了将军,我不杀你是念及同为袍泽之情,你走吧。”
黄氏蹬蹬退开三步。
脚底一歪,人却是昏了过去。
何文远眼中怒色闪过,精心准备的胜负手却是这般无用,好在生性谨慎的他没有将鸡蛋全都放在一个篮子里。
这时白虎堂外响起咚咚鼓声。
“鼓声如此急促,定是有天大的冤情,将人带上来,”何文远道。
不一会儿的功夫,兵卫带着一大群人上堂。
这些人上堂之后,有的揪着牛千往吼道:“还钱,工钱结给我们。”
有的匍匐在地上,拍着地板吼道:“青天大老爷你可得为草民做主啊,这人为了修房子,把我们家的祖坟都给刨了啊。”
“大人,这人就是土匪,我家好生生的园子,就因为被这人看中,带着大群人连夜将山石、花草偷走,老汉我上前理论,还遭了好一顿毒打,你看看,手臂上,背上都是伤口...”
“大人,你可要为草民做主啊。”
一直很淡定的牛千往这会儿不淡定了,扯这嗓子吼道:“放屁,老子什么时候拆你家祖坟了,还有你,谁没结你工钱,工部的王侍郎已经将钱准备的好好的,你找他要去啊,谁偷你宅子了,王侍郎同你白纸黑字写好契约,五万俩白银将宅里花草山石古木转让,在这公堂上放什么刁。”
“啪,”何文远拍下惊堂木。
乱成一锅粥的公堂顿时一片死寂。
这会儿面色严正如他,一副清官模样,道:“一个个的来,”指着工匠说道:“你凭什么说大将军府少你工钱?”
工匠从怀中取出早已被汗水打湿的出工凭条。
何文远翻看后问道:“牛将军,这事你可认?”
牛千往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