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身啊,我凭啥要教你,我就不教你,我气死你怎么样,嘿嘿。”
荆明听他一开口就知道没戏了。
听老张说的越来越欢,心头那股火气也越来越高,趁那个家伙不留神,铁剑挺出一刺,十分狠辣的直取老头心口。
老头口中得意,面上得意,手中当真对的起这俩份得意,单指轻轻一弹,此刻同刚才有点不同,指尖力量沛然,用的正是他说的那口气,弹指击中剑身,少年连人带剑直接成了陀螺仪转了好几个圈,最后一头倒在水井边上。
老张拍拍身上的灰,道:“小子,友情提示下,说好的每天六十俩纹银,那可是一点都不能少的,少了一点就别想从我这里学到一丁点本事,每天到晚结账哦。”
少年最后十俩银子都落了老张的口袋,这会儿兜里比脸都干净。
他的本意是想同老张耍无赖,先将本事骗到手以后,在通过各种手段比如说打白条、分期付款等方式拖延,此刻看现在这光景,少年哪还敢耍心机,咕噜下从地上爬起来,就准备溜出去找银子去。
这时老张刚好走到房门边上,他停下后,道了句:“怎么这么没悟性,师父的茶具还要等着我来洗吗?”
荆明觉着自己被剥削了。
他认为他才是结账付钱的那个,此刻还得给那个打小工赚钱的洗茶具,实在是没天理啊。
心里虽是委屈,但手上很听话老实,老老实实的从井中打来清水,将茶具一一洗净,洗完还将上面的水珠一一擦干。
大街上少年为什么走的这么底气十足,兜里那一百俩纹银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所谓一物降一物,少年从大将军府冲向街道的时候,脑海中就迅速定位了一个人,谦和的读书人鱼景阳,自己给他出了角斗场这个日进斗金的生意,怎么着也得给点费用才对,为了长久的生意来源,少年觉着一定要有个长久的饭票,角斗场的生意一定要参上一脚才对。
这不,小鬼就风风火火的冲到鱼府中。
此刻几乎到了午夜,鱼景阳早就抱着老婆睡着了,荆明不愧是老无赖荆辰的儿子,将无赖二字发挥到登峰造极。
坐在地上死缠烂打,说什么也要当老板,也要从他口袋里预支一百俩纹银的工钱。
读书人认死理也不是好欺负的,愣是没给,最后还要鱼夫人起来给他倒了杯茶,铁了心要同少年干耗。
最后少年实在没办法,表示他这一百俩纹银同老板不是白当的,将会趁着这段时间奉天城人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