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多次放到鼻子前嗅了嗅,很仔细的询问店家用材是什么。
她原本准备问荆明那女子肤质怎么样,见他那进店以后俩眼干愣的样子,就知道问了也白问。
最后他们挑了俩款颜色不太艳的水粉,以及三款脂粉,和一管口红,算账的时候,荆明扭过头去,一阵呲牙咧嘴,头回过来的时候神色自信又端正,很自然地交了一百三十俩纹银。
提着轻飘飘的礼品盒,少年止不住的头晕目眩,这会儿绝计不提刚才准备要送给司空新雪一只不太贵的胭脂一事,就算她还要在挑一阵,少年也头都不回的先行出了店门。
曾经的荆明口袋里揣这俩百俩的银票,认为自己是富人。
现在的荆明去了一趟脂粉店后,知道他真的很穷。
“成衣店,下面还要去吗?”司空新雪站在胭脂店门口问道,她的神色略带嬉笑,无疑已经看出这小子的窘迫。
少年虽然年级不大,面子还是珍惜的紧。
一拍胸脯,很豪气的说道:“去,为什么不去。”
女人对衣服的敏感绝对要超过男人,司空新雪带着少年去了一家装修超级豪华的店铺,少年进去刻意的挺起胸膛,而且他还做了一件很有面子的事情,将伯爷令牌挂在腰带上,这会儿在怎么不长眼的奴才也将他当成绝无仅有的贵客。
司空新雪挑了件白色纱裙,她去试衣间换上的时候,荆明小心的溜到同款边缘,将价签打量了一遍,脖子一挺,上面写着:“纹银三佰俩。”
辛亏少年心够淡定,要是换成别人,早就一个巴掌将这价签给呼地上了,什么玩意要老子三百俩,是金丝还是银丝啊。
这会儿少年透过明亮的窗外看着外面不怎么明亮的天空,认识到一个事实,他是穷人,而且还是很穷的那种。
“这件衣服先帮我放一边,”司空新雪道。
这绝对是少年听来最恐怖的声音,有一种冲动,要问店员借来纸笔被老爹写信的冲动:“儿无钱,事危及,请尽快打一千俩银子来.....尽快。”
接来下,司空新雪让少年知道什么叫没完没了,她一连试了不下二十件衣服,足足有十件要放在一边。
这段时间里,少年也没闲着,只要店员不注意,就会去偷看价签,其中最贵的足有五百俩,最便宜的也要一百一十俩,需要少年全部身家才能买的起。
做完这一切后,少年坐在舒服的椅子上,表现的反而不像刚才那么捉急了。
反正心中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