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家伙头面四十五度上扬,干啥都慢腾腾的他好像杀人也不快,估计是还有几句话没交代完,一时半伙还动不了兽,果然还有很重要的一句,上扬的面回落一些,道:“开始了。”
“将军小心.....”
牛哏非常紧张,第一时间出声,第一时间抢到少年身前,还是第一时间举枪护卫将少年保护在身后。
俩仪门名头高的吓人,眼前这个老头身为俩仪门弃徒还能不死,自然也高的吓人。
五百锦衣卫心弦绷的死死的,难免有个把人紧张过度。
那老头的动作真的很慢,他以奇怪的神色瞥了眼护在少年身前的牛哏,还特地宽慰道:“别紧张,一会儿我谁都不放过,你也不用这么着急。”
老头儿俩手同时抬起,一手向左划、一手向右划,俩手同时行动,临空划了道门型轨迹,手指移动中并没什么高深道法的样子,也没什么七八种光芒乱闪的神奇,老头的这扇门估计相当名贵,上面有很多精致的花纹,他提着手指一笔一划的勾勒,如果用手指的速度衡量,那他的速度就不算慢了,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划好了一扇门,立马着手于另一扇门的赶工。
如不是确定这老头儿就是俩仪门走出的高人,几乎要认为这个家伙就是失心的疯子。
牛哏眼神清冷,他虽然不带兵,但被会带兵的人带过,多少知道行军之道,兵过半而击之,不管是杀敌还是毁敌心态效果都是最好的,但现在这位将军大人的亲儿子怎么还无动于衷。
牛哏观察了少年的状态。
这小子高坐在马上,俩手按在马鞍上,略微扬起的头面怎么看都像是对老头儿的不屑,这幅自傲的怂样,估计是忘掉兵法这一条更有甚着压根就不知道这条兵法,在牛哏看来后者居多。
有意无意,可能是假仁假义,这老头在勾勒门型图案的时候,曾非常小心的偷看过少年几眼,如不是少年那看似气定神闲实际上全身心都投入这这个老家伙身上,几乎没发现这个老家伙的手脚。
这老头看似随意,实际上不要脸程度比卢东升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
勾勒仪门的时候,他双脚分别向左右踏过俩步,白玉地砖在施工的时候俩砖之间都留下了一丝缝隙,以免环境气温的变化而膨胀毁坏,假装高傲的荆明就察觉到地砖微微移动,立马明白这老家伙焉儿坏,在锦衣卫同他这段距离之间下了暗手,如果锦衣卫冒然前进,暗手必定会从中爆发,为那一刻,老家伙已经准备好了说辞:“哎呀,天上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