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道:“滚、滚蛋.....”
荆明笑着进屋。
这老头,荆明只知道姓张,具体叫什么没听他说过,别看这干瘦无力的样,年轻那会儿可是荆辰军中的第一悍卒,上阵杀敌无不是第一个,无数次以为这个不要命的家伙终于还是死了,最后打扫战场的时候这个家伙都能从尸山血海中爬出来,他最喜欢做的事就是站在乱尸从中抵剑豪言:“老子还没活动开呢,你们就全倒下了。”
“还有谁?”
凭老张的功勋,早就可以当一个将军,但他执意要当一个不见名也不听传的小卒子。
如果不是某日这个不怕死的悍卒无意间路过一户村舍门口,撞见一位洗青丝的少女被夺去了男人的三魂七魄,说不定此刻还在军中豪叫着‘还有谁。’
自从撞见这位姑娘以后,这位悍卒成了彻头彻尾的怂包,上战场躲在一个连马蹄扬起的灰都飞不到的地方,每日茶不思饭不想,大将军一眼就看出来他是想女人了,几番打听才知道这么位姑娘,出生入死的袍泽中意了位姑娘,大将军当然得做主了,不管这位姑娘乐不乐意当晚就抢来扔在一个房间里霸王硬上弓,有了媳妇之后,这位享誉全军的悍卒越发怕死,连兵器都不敢握,大将军出征前只好将他留在了京城照顾唯一的儿子。
日头偏西,路上归家的人不少,好看的女子自然多了些。
已经迈过门槛进院子的荆明又退了回来,身子后仰,道:“老张头,我刚看见苏小姐提着桶水走过来了。”
老张头戴着墨镜,轻蔑一笑,道:“我还不知道苏小姐是什么秉性,那是出奇的懒,这个时候出现难道她是想做饭?不可能的,绝对躲在被窝里等小老儿我将饭做好的才会起来,小屁孩还想骗我,墙根那边的家伙已经等你多时了,进屋去吧。”
荆明眼睛一睁,立跳弹开。
一桶水哗啦啦的从院中泼出,在空中划过道闪闪的白,越过低矮的围墙铺天盖地的浇在老不正经的老儿头上。
荆明虽是提前反应,还是慢了点,脚面上被粘上了几滴水珠子。
如是以往,就算是在晚躲几分,一滴水也难以落在身上,玉堂穴完全崩溃,气机散于全身,筋骨虽然得到聊胜于无的强化,灵敏度方面还是大打折扣不止。
横水盖头张老儿那个激灵,从小板凳上弹起,面上的水都来不及抹,根本就用不上手杖,灵活的像个兔子,一个踏步就越过荆明,几个踏步就窜到头发花白但穿着时尚的老太身边,接过水桶,笑嘻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