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高明站着气定神闲,面带红光,无疑这次做了十足的准备,他眼神一瞥,户部尚书宋山河很懂的站了出来,向皇帝陛下行礼,禀报道:“启禀陛下,全国春耕已经结束,种上庄稼的良田不足十之七八,二十岁以上的男子为家庭主要劳动力,这些劳动力或是战死或是从军,耕种的只剩下些妇孺老人,如在这般下去秋天我们将无粮可收。”
“我国同大梁开战以来,国家赋税有一半用于军费,又新添兵甲税、养马税民众以多怨言。”
宋山河说完,兵部尚书顾经略就站出来,这位名义上的最高参谋同荆辰最是不对付,原因没其它,因为征兵征粮不利可没少被荆辰埋汰,就连实打实的胖揍也有过一俩次,最凶的一次被打的三个月没下炕,下炕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向荆辰负荆请罪。
兵部有荆辰这位超强能力的大将军在,只能算是闲水衙门。
顾经略道:“启禀陛下,卑职负责监察天下,常年的战火导致百姓生活贫困,征兵时各地以有抵触情绪,长此以往下来不仅要无兵可征,可能我们还需要派遣军队镇压各方,以灭星星之火。”
他顿了顿,再次说道:“荆辰征战不利,卑职斗胆恳请换将。”
礼部尚书竹节冷笑一声,毫不留情面的嗤笑道:“换了荆辰,让你上?我的尚书大人你恐怕是忘了全国上下到今天还有‘顾经略假经略’的美名。”
顾经略曾经也是带兵的将领,不过吃了败仗被全国取笑。
竹节不顾这位同僚面皮憋得通红,继续说道:“荆辰前线受阻,全因极岛武修从中作梗之顾,三千极武士守城,以常人抵抗武修如是一般人早就已经输了,微臣认为荆辰大将军不仅无过,而且还有功,老夫斗胆保证要不了多长时间,这些眼高于顶的极岛武修就得被我中炎大军杀个干净。”
皇帝赵高驰靠在龙椅上,一手撑着额头,没有说话。
这个时候,赵高明站了出来,拱手说道:“玄朗,今年已经十八岁了,照理应该回京参加青骄大比,是时候该回京了。”
太子赵玄朗十岁跟随大将军出征,这一走就是八年。
这八年可没将皇帝急坏,正常人的思维,太子如此显赫的身份从军必定保护的无微不至,安排军务也必将是既能体现能力又绝对安全的位置,如参谋等,但大将军却偏不,刚到军营就将赵玄朗编入清道兵,清道兵不参加直接战斗,却是个恶心人的活计,每逢大战过后,战场上到处都是残缺的尸体,清道兵的工作就是将尸体掩埋武器分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