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相像的,应该能糊弄过去。”
杜今拿过谢方凌的准考证,啧啧道:“这照相技术,脸都照糊了,他们肯定看不出来。放心吧!”
听他这么说,谢方凌放心了些。
一切都计划的很好,可到了第二天,还是出现了变故。
杜今捏着准考证往考场走,刚一进去,就被人叫住了,“杜今?你怎么在这儿?”
万万没想到,监考老师不认识谢方凌,却认识杜今。
杜今冷汗直流,他们学校有个破规定,替人考试,被替考的人最多就记个过,可代人考试的就惨了,记过不说,还要扣你学位证。所以,至今很少有人以身试法。
“我是替谢方凌占座位的,嘿嘿,我怕他来晚了没地方坐。”
老教授扶了扶眼镜,隔着一层镜面的眼里闪过一抹精光,他笑的很慈祥,“不用占座,这么大教室,他想坐哪就坐哪?”
于是,自以为有十分把握的谢方凌依旧没过。
“啊啊啊啊!”晚上,杜今陪着有点失控的谢方凌喝酒,谢方凌都快崩溃了“你说那个徐……徐什么来着的老师,他干嘛要和我过不去,不上课的人又不是我一个人,他干嘛偏偏挂了我一个?就是有几个伴儿也好啊!”
“徐伯什么来着,已经两年多了,我也不记得了。”杜今递了瓶酒,提醒道。
这无疑使他的工作量加大了许多。
唉,怎么他以前都没听人讲过这项规定。
想了想,这么远的距离如果他自己一个人搬,很有可能会累死。
毕竟谢方凌大三了,书本肯定少不了。还有被褥什么的,肯定不能老这么放宿舍,不然该发潮发霉了。再加上一些杂七杂八的,肯定少不了。
徐伯瓒想了想,决定叫几个帮手。
他拿出手机,翻了许多的联系人,才找到要找的号码。
“喂!方老师吗?”
“徐伯瓒?徐老师?”对方有点惊讶,毕竟对方是已经离职好久,并且交集太少很久都没联系。
徐伯瓒低笑一声,“是我。方老师还在教书吗?”
方老师惊讶之后蛮高兴的,以前都在同一个组教书,关系不错,能再联系他蛮开心的,“我们办公室除了你都还在,毕竟学校的待遇不错,这么长时间,也有感情了,没什么特殊情况,大家都不愿离开。”
他坐直身体,“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
这么一聊,之前的熟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