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苏馥儿与将军府的那位都姓‘苏’?可是丞相府这位,如今才不过十岁,主子未免也……
容成墨睨一眼管家。岂会不知他在想什么?
“你何时开始管这些事了。”
“奴才只是担心主子。”管家诺诺地说着。他知道,他惹怒容成墨了。
“陈叔。”容成墨突然唤了管家一声,态度有些转变,拍拍管家的手:“我不想再重蹈覆辙。”
陈叔听了,便垂下头。每次容成墨只要这般唤他,他就知道是容成墨在告诉他,他决定了的事情,就不容有悔。
“过几日安瑞王邀了诸位王爷去狩猎,主子此番,当真要去?”他还听说,苏馥儿得了皇上恩许,可以在狩猎场的骑马场内学习骑艺。
陈叔,已经跟了容成墨十几载,与容成墨的母亲乃是打小的玩伴,也算见着容成墨长大的。只要有关容成墨的事儿,他凡事都亲力亲为。这般的事情,他自然要过问一番。
陈叔与容成墨,与其说的奴仆,倒不如说是亲人来得贴切。可是,容成墨哪怕尊称他一声‘陈叔’,陈叔也只会敬容成墨为‘主子’,谨守奴仆的本分。
“有些事情,也不是说避就能避的。”容成墨这样的话,自然是要去了。
陈叔也不便多说什么,只是眉头紧蹙,他担心,容成墨是为了苏家小姐才踏入这朝廷诡谲之局
。
容成墨向来不喜欢与朝廷之人来往,一直置身事外。可如今,却要为了一个毫不相干的苏家小姐,将自己卷入这朝堂的纷争之中。值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