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家的酒都贵上好几倍了!
可小姐都已经发话了,自己还能怎么样?
苏仲严看着孙女的这一番作为,似乎颇为满意,捋了捋胡须,未做言语。
大汉怀疑地接过珠钗,看这珠钗像是小娃娃戴的。一个小丫头,能戴多值钱的珠钗?
大汉在手里掂了掂珠钗上金子的重量,心里顿时就有了底儿。单单金子的分量就足够抵酒钱了,更别说是那珠钗上还镶了几颗上好的珍珠……
未及笄的小丫头,都知道巴结王爷了?这皇帝老子都不爱管的疯子王爷,有什么好巴结的!
大汉心里喜着,嘴上却依旧不饶人:“王爷就是好命,走哪儿都不用给银子,自然有富贵人家的小姐愿意帮着付!”
“怎么说话的!”悦容听着不喜。
这得了便宜,还卖乖?当面说她家小姐的不是!当她不存在吗?!
“是是是,小的嘴欠!”大汉作势拍了拍自己的嘴,心里却丝毫不觉得歉意。怪只怪自己生错了命,要自己也是个王爷,追着往上赶的富家小姐怕不在少数吧?呵!
“悦容,走!”琉璃懒得细究那大汉的心思。
她瞧见大汉在说那句话时,苏仲严睨了眼酒楼的招牌,冷哼了一声。
苏仲严向来极为维护他这个孙女,说好听是护犊子,说难听就是护短。想来平时苏仲严是半点气都不肯拿给苏馥儿受的。此番,又怎能有那酒家好果子吃?
是夜。
琉璃披着春衫,坐在屋前的庭院中。
初春的风带着丝丝暖意,隐隐间,能闻见细微的虫鸣。满空的繁星,预示着明日当是个晴空万里的日子。这般美丽的夜景,琉璃却是无心欣赏。
“馥儿。”苏仲严看着琉璃的背影,忍不住叹息一声
回了府邸,琉璃就一声不吭地进了房,谁人也不见,叫门也不应。
他直以为是马车上埋怨她没主见,让这丫头生了怨气,所以才要回府。可是,他连连派人送了好些个好吃的,好玩儿的去哄,也不见成效。这好不容易出房门了,怎么又凄凄凉凉坐庭院中了?
琉璃回头看着苏仲严,眼神里难掩悲伤。
“怎么了?”苏仲严来到琉璃身边,略带佝偻的身子显得有些沧桑:“可是祖父惹你不快了?”
琉璃摇摇头。哽咽了一下,却不知道如何开口。全因她今日听说将军府被烧了,心中有些难过罢了。将军府不仅是人没了,连个念想都没了……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