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胡闹,也怪自己平日只知道纵容她,无论大事、小事,都将她护的风雨不透。前朝的事情更是不向她透露半分。
这不,妻子这就闹出乱子来了。
楚砚起身走出内室,朝着门外边站着的心腹比了一道手势。
心腹见状,大拇指和食指捻了捻,手势变幻间,院子里的丫鬟、护卫立刻四散了开来。
楚砚轻轻合上房门,重新回到千工拔步床的边上,他颇为头痛地揉了揉额角,随后长臂一伸,将福庆公主拥入怀里。
楚砚扬了扬唇,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温和一些。
毕竟妻子现在的状态很不对劲,自己再横加指责的话,只会适得其反。
“琬儿,我跟你说过,夫妻一体,你在做这件事之前,是不是应该派个下人告诉我一声。”
雍和县主遇到了麻烦,来公主府求助,楚砚是知道的,甚至妻子去昌平伯府帮雍和县主讨公道,楚砚也没有放到心上去。
虽然昌平伯府是当朝太子的外家,可太子就算登基,以楚家的地位,也不必对昌平伯府低声下气。
但楚砚怎么也没有想到,妻子会和雍和县主折腾到了皇宫里。就凭她们两个这漏洞百出的计划,还想在陛下面前弄鬼,真是异想天开。
福庆公主有些心虚,她轻声嘟哝道:“我也想告诉你,可事急从权,我根本就来不及。”
“借口!”楚砚惩罚地在妻子的雪腮上捏了一把,福庆公主雪白的肌肤上立刻留下了两道淡红色的指痕。
楚砚语重心长地道:“琬儿,你的那些后宅手段,用在后宫之中,还算游刃有余。但朝堂上却是不同,鬼蜮伎俩只会让人贻笑大方。”
“这怎么能叫鬼蜮伎俩!难道是我压着陈巍父子做下这种龌龊事的吗?我只不过是把事情揭露出来。父皇他这叫恼羞成怒!”
福庆公主恨恨地在楚砚胸膛上捶了一把:“你到底是站在哪边的?!”
“我自然是站在你这边。”楚砚求生欲很强地说道,他亲自斟了一盏热茶,递到福庆公主的面前:“你先降降火,听我慢慢跟你说。”
“我倒要听听你有什么高见!”福庆公主哼了一声,接过楚砚手里的热茶,一饮而尽。
福庆公主刚刚哭得太久,嗓子有些发干。不得不说,楚砚的这盏热茶递的很是及时。
热茶涌进干渴的喉咙,滋润了福庆公主的心田,令她心中泛起一股甜意。
福庆公主久居深宫,见惯了太多的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