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公子好像也是这样说的!”珍珠“哈”的一笑,朝着陈则行了一个十分标准的礼节,她一脸的假笑:“希望陈世子下次知道该如何行礼。”
珍珠跳上马车,车帘放下,将所有人的视线隔绝在外。
马车辚辚而去。
车上,鸳鸯帮谢晏和将帷帽摘下来。
“县主,今日陈则吃了这样的大亏,以他的心性,日后定会报复。”
谢晏和勾了勾唇,甜软的嗓音透出一丝嘲讽,她冷笑道:“自己把脸送上来给我打,怪谁?”
“当然是怪他自己贱!”珍珠是北地土生土长的姑娘,骨子里很有北地人的泼辣和大胆!因此,什么都敢说。
谢晏和被珍珠的快言快语逗笑了,她抿了抿唇角,一双妩媚的桃花眼闪闪发亮,像是经验丰富的猎人在等着猎物踏入陷阱:“这一个月里,陈家人若是做出了什么混账事,可没有太子给他们找补。”
所以,这对谢晏和来说,此时就是对付陈家最好的时机!
“县主,您要不要动用甲字?”鸳鸯不无担心地说道。
虽然一个小小的昌平伯府不足为惧,甚至在今上没有登基之前,昌平伯府就已经没落到需要变卖祖产为生了。
也就是魏津成了太子之后,昌平伯府才迈入到京城的二流世家里去。
但狮子搏兔尚需全力,鸳鸯还是希望县主不要掉以轻心才好。
“不必。”谢晏和轻轻闭上眼睛,她很不是滋味地说道,“我这里,陛下一定会派人盯着。有些事,陛下知道归知道,但落到陛下眼里,就不好了。”
“是啊,鸳鸯姐姐,陈家若是敢伸爪子,伸一只,就剁他一双!”珍珠杀气凛凛地说道。
鸳鸯被小妮子这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气势所感染,不由失笑道:“你说的对,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是我的顾虑太多了。”
“你们两个……”谢晏和倏然间睁开了眼睛,桃花眼里的暗芒一闪而逝,她轻笑道,“还是想想一会儿怎么应付陈家人吧。”
谢晏和敢肯定,不用等到明天,昌平伯府就会打上门来。
“这是去护国寺的方向?”谢晏和桃花眼微眯,突然间改变了主意,“去福庆公主府。”
既然福庆公主想要从自己身上谋好处,那自然要义不容辞地帮她分担一些麻烦。
“县主,您若不在的话,只怕府里面没人拦得住陈家人。”鸳鸯将谢晏和面前的茶盏续上茶水,谦恭的语气毫不掩饰对昌平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