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妻子性情这样倔强,又独断专行,他是别想把她给说通了。
“好了,我自有分寸!”福庆公主摇了摇楚砚的手臂,软软地撒娇道:“表哥,我们再生一个女儿可好?”
楚砚清楚自己的妻子是在转移话题,可望着妻子软成了春水的眼神,他的心跳瞬间快了一拍。罢了罢了,对于自己的心爱之人,除了继续宠下去,还有什么办法呢!
楚砚一把将福庆公主打横抱起,在看到妻子唇边那抹充满狡黠的笑容时,忍不住俯身在她的雪腮上偷了个香吻:“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
谢晏和第二日便收到了福庆公主派遣女官送过来的桃花笺,她微微弯了弯唇,一双桃花眼里星星点点的笑意是这几日难得的开怀。福庆公主真是自己的及时雨。
丫鬟们见到主子的心情有所好转,不由松了口气,连日阴霾的面庞都多了几分笑影儿。
谢晏和换上一身浅碧色的碧霞云纹的高腰襦裙,鹅黄色的缕金百蝶罩衫,臂上挽着一条羽纱珍珠披帛。
一头乌黑如绸的青丝绾成活泼、俏丽的双刀髻,头上戴了一整套的金镶红宝石头面,白嫩、莹润的耳垂上挂着红翡滴珠耳环,随着她的动作,云锦裁成的衣裙流光溢彩,把她衬托的宛如天宫上的仙子。
“县主,您还是这样盛装打扮才漂亮。”鸳鸯望着面色红润的县主,眼中险些落下泪来。
有多久了,县主再没有穿过艳色的衣服。这一切,都是拜太子和陈蓉那个贱人所赐!
当年若不是县主,他魏津未必坐的上太子之位。背信弃诺、忘恩负义的小人,和陈蓉还真是绝配。
鸳鸯冷冷勾了勾嘴角,她没有忘记先侯夫人的临终遗言。太子他,骨子里流淌的便是陈家肮脏的血液!
终有一日……自己会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将这一切告诉县主。
谢晏和望着鸳鸯伤感的表情,险些失笑。她没有这些丫鬟想的这么脆弱。
“走吧。”谢晏和抬手系好披风的系带。
……
福庆公主将设宴的地方选在云水居。
这处建筑三面临水,用红色的琉璃瓦做顶,菱花窗上贴了价值千金的蝉翼纱,光线明亮,清新、雅致。
室内摆着一张罗汉榻,可供四五个人起卧。
案上摆了许多新鲜的瓜果,精致的点心,还有十分难得的樱桃酪。
福庆公主叫了公主府上的歌舞伎,一边欣赏着歌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