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也是听令行事,还请您不要为难奴才。”
“好!好!你很好!”魏池气地一连说了三个“好”字,他阴毒的目光在冯英身上缓缓划过,最后拂袖而去。
冯英是从最底层的小火者爬起的。这深宫内苑,什么脏污没有见过,岂会畏惧一个不受宠的皇子。
魏池走后,冯英朝着地上恶狠狠地“啐”了一口,一张和气的面庞顿时露出几缕阴森。
什么东西!就冲着你那点见不得人的算计,都不必咱家出手,你自己都能把自己给玩死!
……
谢晏和自是不知因为她的缘故,魏池和冯英生了龃龉,两个人都把彼此给恨上了。
谢晏和缓缓走进大殿,只见建元帝手持一支玉管狼毫,平心静气地站在书案前,笔走龙蛇。
“臣女谢晏和恭请陛下圣安,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谢晏和双膝跪地,十分罕见地给建元帝行了大礼。
耳畔传来少女清脆、甜美的嗓音,像是轻柔的羽毛一般,轻轻搔在魏昭的心尖上。
魏昭放下手里的墨笔。
他幽深的视线不动声色地在谢晏和的身上一一划过:从少女那云鬓一般的青丝落到光洁的额头,再到少女欺霜赛雪的脸蛋,最后落在谢晏和娇艳如花的樱唇上。
头顶上建元帝的视线太过灼热,带给谢晏和巨大的压力。她用指甲在自己的掌心狠狠抠了一下,将头垂得越发低了。
少女白皙、修长的颈项犹如白鹤折颈,透出一股濒临绝望的脆弱;那娇柔、哀婉的姿态,就像是枝头被风吹落的花朵,盛大而凄美。
魏昭无声地勾了勾唇,果然还是个小女孩,城府不深,表面功夫都做不好。
魏昭压下薄唇的弧度,淡声说道:“起来吧,朕不是早就免了你的跪礼?地上凉,以后不要再随便下跪了。”
谢晏和从善如流地从地砖上起来,摒心静气地站在殿内。
魏昭见此不由失笑:“怎么?你这是到朕这里罚站来了?”他转头吩咐冯英:“没眼色的东西,还不去给县主搬张椅子过来。”
能让建元帝赐座,这可是朝中重臣都没有的待遇。
但陛下为了雍和县主破的例,早就不止一回、两回了。他们这些近前服侍的,都已经习以为常。
有自己师父的前车之鉴,冯英此刻不敢多一句嘴,他低眉顺目地应下,不一会儿便把椅子搬了来。
不仅如此,冯英还极其贴心地让人在椅子上铺了一张大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