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弯的罢了。
周不染心中翻了个白眼,恭维道这个看起来像神(棍)一样的男人“你好厉害啊,这都能猜到,我以后如果赌博就喊着你去给我助阵,以后赢了钱,老规矩,五五分咋样。”
商净业淡淡地回答“嗯。”
本来就是开玩笑略带一点讽刺,他的这声回答一点都不幽默,一点也不好玩。
周不染有一种奇怪的错觉,仿佛什么无礼地要求他都会痛快的答应。
军训的休息时间结束了,下面要训练的是走齐步,练动作。比站军姿稍微轻松一点,只是太阳已经很大了,直直的晒过来,晒得人头昏脑涨的。
挨到了饭点,终于那一声美妙的哨声吹响了,伴随着大喇叭里的那句堪比天籁的“解散”,同学们有气无力的三两结伴走出训练场。
跟周不染关系好一点的,能够吃饭上厕所一起走的是她的前桌。一位很跳脱的女生,叫李粒,大部分人喊她栗子,既亲切且又容易喊。
栗子八卦的问“你和那个教官是怎么,有猫腻?”
周不染才反应过来,“多亏你提醒我,要不然我都忘了发帖子,好不容易拿到的那些个号码,可不能浪费了。”
说着拿出手机,编辑文字,发送,ni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