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告诉诸葛亮,手段往狠了用,反正弄不死。”
“遵高祖命!”
刘彻拎着刘渊,大踏步的走了出去。他委实不愿意接这个活计,他才看不起刘渊这种人,投机取巧,若非司马炎司马衷太过无能,如何能让刘渊成了一方枭雄。匈奴的王子,他当年手底下也有一个来着,忠臣来着,大大的忠臣!
脚步声还在大殿的空旷之中回荡,刘邦已回到了蒲团上,重新盘坐好。从蒲团底下取出刀和竹简,刻道“刘渊已在我手,不甚配合。还需些许时日,勿忧,必使刘渊为我所用。”
刻完了竹简,刘邦又看向火盆。火盆离得有些远,他实在有些不想动。
宰予也有些不想动,他这些日子,带着铃儿,已经转换了二十几个郡县。但他的直觉依旧在告诉他当下并不安全。他想不清楚这种感觉从何而来,但他不敢轻视自己的直觉。
做的事情越大,就该越心。因为任何一个细的错误,都有可能导致满盘皆输。造反的人总自己是把脑袋别在腰带上的,宰予干的事要比造反还大的多,何止是脑袋别在腰带上,简直是把未来的几辈子都别在上面了。
收拾了一下行装,正好看见推门进来的铃儿。
“快,收拾东西,马上走,咱们去草原避一避。”
铃儿举了举手中的食物,道:“师尊,不妨用过饭再走。这是新出锅的羊肉,凉了就不好吃了。”
“边走边吃,你过来,我给你变幻一下容貌,你见过老太婆是如何走路,如何话的吧?你仔细一些,不要穿了帮。”
宰予一边着,一边把食物从她手上接过,放在桌子上。
双手随即泛起一阵青光,覆在铃儿的脸上。片刻之后,光华散尽。铃儿已换了一张满是褶皱的脸,活像老了几十岁。
“师尊,师姐那里是否要有所交待?”
“不用,她那里还算安全。你先出客栈,到北城门等我。”
“是,师尊。”
无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