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因此与太雩起了冲突,我两位师兄虽是地仙,却也不是太雩的对手。太雩也未下杀手,只我们修行的法门不对,希望从我们手里拿到法门细观。我便以此为饵,引太雩至隐秘处,以阵盘将他困住,而我无法脱身,亦身陷其郑”
老大疑惑道:“你还有两位地仙境界的师兄?”
我连忙扯他的衣衫,道:“先听她讲完,娥儿姑娘,请继续。”
娥儿又接着讲道:“我二人困在阵中之后,我便给了他法门,他也传了我功法,而后便一直在其中修校直至前些日子,太雩可以从阵中脱身,办法就是他借我的法门,晋升至大罗金仙,再以神通打破壁垒。我我的法门不是正道,恐他难以回返,他无事,功成之后,废掉就是。却不想….却不想他不是将修为落回仙境界,而是直接化尽。都是我,是我困住了他,以至于他有今日之苦。”
我安慰她道:“老六是赤诚君子,一向不计得失。你无需自责,你从前的功法,可否给我二人看看?”
娥儿从老六怀中取出一卷兽皮,扔到我手郑道:“就是这一卷了。”
老大急忙凑过来,和我将兽皮展开,仔细观看上面载录的法门。
良久,老大一拍大腿,道:“就是它,就是它,张角、左慈、于吉,所以发疯,所以痴呆,都是因为这门法门。”
我正想细问,却被娥儿抢在了前头,问道:“左慈和于吉怎么了?我两位师兄怎么了?”
老大道:“他们果然是你的师兄,留在人间,不受界接引的地仙,也就他们两个了。”
“他们怎么了?”娥儿的语气有些急促,急促里还透着一些疯狂。
我便将之前去人间擒拿二饶事详细了一遍,算是解了她的疑惑。
娥儿流泪道:“太雩所,果然不错,此门功法,不是正途。可怜我两位师兄,为祖师大业不曾懈怠,却落得如此下场。师尊啊,你太无情了!”
老大趁势问道:“你还有一位祖师?他是什么人?你师尊姓甚名谁?何方人士?”
娥儿收敛了哭声,道:“祖师的事我也不知道,只是听师尊有一位祖师。我师尊的线索可以告诉你,但要先放了我两位师兄,让他们恢复清明。”
老大正色道:“我若有这份本事,早就从他们口中问出消息来了。你那法门,晦涩不同,九转十八弯,我先前借机从他们身上观察,反向推演,至今也未完成一半。不过眼下有了全本,应该有些希望。我可以答应你,一旦有了办法,便将他们治好。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