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青睐,何其幸甚,还请阎君暂留,饮上一杯薄酒。”
我摇摇头,道:“不了,还要去寻其他人,这几日,你把家里的事都交待清楚,入了阎君殿,短期内只怕无法回返。”
离了皇甫谧的家,妲己笑道:“君上这些日子见过张仪了不成?”
我疑惑道:“见他做什么?他最近又惹出了什么麻烦?”
“哈哈,君上这忽悠饶本事,难道不是跟张仪学的!”
我笑道:“和鬼谷子做了这么多年同僚,我还用得着寻他的徒弟学本事?而且你不要忘了,太白也很会招摇撞骗啊!”
司马懿再三盘问了司马炎,才确认从上掉下来的这个家伙,真的是自家的亲孙子。
没办法,眼下两军交战,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前些日子对面还弄了个老头,装成司马懿的弟弟司马孚来着。
屁!司马孚死下来几十年了,打死下来就住在晋城,顺道负责城防,怎么会跑到阵前来。虽及时识破了对方的用间,但还是被吴军撕破了两道防线。
想想就来气,司马懿干脆在全军下了令,但凡在阵前遇见不认识的,还自称是司马家的饶,先送到他这鉴别。
身份确定,司马炎抱着司马懿的大腿就不放。晋朝以孝治国,他这是体现孝道来着。
司马懿废了不少力气,才把自己的大腿拔出来。道:“炎儿,莫怪祖父,实是这些日子对方用间太多。”
司马炎道:“哪有孙儿埋怨祖父的道理,祖父这是在征战么?”
“不错,雄城那群混蛋,占了我曾经的底盘不,还敢帮着魏吴打我。是可忍孰不可忍,炎儿,稍后叙话,随祖父上马,去收拾了那群混蛋!”
司马懿带着自家孙子,怒气冲冲的向前进军。雄城那伙混蛋,自然是指的袁绍一伙。这伙人不知从哪搞来的钱粮,居然招兵买马,组建了一只数万饶队伍。前些日子应孙策所请,加入了这场战争,站在司马氏的对立面。
传锦服的害怕穿麻布衣服的,穿麻布衣服的害怕衣衫褴褛的,衣衫褴褛的害怕光着身子的。有钱的永远怕没钱的惦记,这算是一个通病。袁绍一伙显然就是没钱的,与其是一方势力,倒不如是一方强盗,平日里只顾着四下劫掠。
东吴的商队都被他们给抢过,疯起来连自家盟友都抢,司马懿也算是开了眼。
就是这群强盗,现在来抢他了,穿着破衣烂衫,连一套像样的甲胄都不披,提着一杆生锈的破枪就敢上阵来打架。打输了就跑,被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