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拿着烙铁不住冷笑。
“,司马昭送了你多少钱,还有那个女巫婆跑哪里去了?”
面对张飞的质问,黄皓颤抖着身子,张了张嘴巴,却什么都没出来。恐怖来袭的时候,畏惧只会让自己的脑子一片空白。
烙铁贴在他的身上,发出“滋滋”的声音,还带着一股灰白色的,闻起来有些焦糊味道的气体。
“啊!三将军饶命啊,我,我都!”
张飞蔑视的看了看他,把烙铁拿了下来,还有贴在他胸口的一张薄薄的兽皮。他真想直接烙在黄皓的身上,但没办法,刘备不让。
“司…司马昭派…派人送了我十几箱黄金,还…还有其他的一些珍宝,要我在朝中制…制衡住大将军,不让他回…回朝。”
“那个女人呢?那个你送到宫里蒙蔽圣听的女人呢?”
“我,我不知道,投降之前…她…她就跑了。”
“那女人,你从哪里找来的?”
“回二将军,是…是我从一个农户家里找来的,我见她有些姿色…就像把她献给陛下。”
“哼,你这阉宦,合该再死上一次!”
关羽把鞭子扔下,提起一把大刀,架在黄皓的脖子上。
“云长,不可如此。为将者,岂可怒而泄愤。”
听了刘备的话,关羽只好把大刀撤下,只是面上依旧忿忿不平。千难万苦打下来的国家,就因为眼前这个阉人亡了,是个汉子都咽不下这口气。
其实很可笑,人为什么总喜欢把国家灭亡这种错误推到一个饶头上?女人、宦官、昏君。这或许也是一种逃避,一种对现实的无力的逃避。能够让一个国家破灭的,从来都不是某一个人,而是一个集体,一个国家的势力群体,又或者是所有与这个国家有关的人。
刘备虽然也很气,却还是懂得这份道理,因此对于黄皓,他也不过时吓一吓,问问消息而已。亡国这口锅,他那个还活在人间的儿子远比眼前这个宦官背的要多。黄皓有错,但绝对不能是无法饶恕的大错。
“黄皓,我问你,你知错么?”
“先帝,我知错!我已悔不当初,悔不当初啊!”
“好”,刘备缓缓站起身,道:“我送你去背石头,背满一百年,当是还了你的罪过。”
“谢先帝开恩!谢先帝开恩!”
张飞狠狠的踹了一脚墙壁,道:“真是便宜你了,以后休要让我看到,不然我一定把你分成八块!”
气愤并